安好站在原地,面上依旧是那副你说什么就什么的表情,吐出的话却是让江薄感觉到慌乱,她越是这样,就似乎她的心离自己越远。
也或者……从他回来到现在,这女人就没给他什么希望,她越是听话的饿时候,就好像越是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
转身,挑起她的下颚逼的安好不得不与他对视,“你妈和妹妹在那个家不好过吧?要不我帮你送出国?”
“不用!”
对江薄的提议,安好是想也没想的拒绝,上辈子……自己的母亲死在了那个家,安心被她自己送出了国,在她心里,在那个家也比起在江薄手里好。
一旦被江薄送出国,那么她们两个必定会成为江薄威胁自己的筹码,这男人如何残忍她已经见识过,怎能相信?
“你就不怕?”
“怕!但那个家再如何说也是我妈心爱的男人,也是安心的父亲,你……只会是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的人。”
“你这么看我?”
“那你不是吗?”
安好看似没有情绪的话,让江薄却是从心底里感觉到她在也不肯信任他,一把将她给甩开,“滚!”
怒,在心底对安好有些慌乱的时候,江薄只能用这样的愤怒来掩饰自己,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该恨乔安好。
五年前这个女人将他甩掉的时候,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颓废期,而这个女人倒好,竟然和陈书出入了各大活动,风光无限!
安好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要离开,身后却传来江薄冷厉的身影,“保镖该滚在什么地方清楚吗?”
这话的意思是,安好现在就连耍脾气出去透气的资格也没有,就算是有情绪也只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这样的情况很糟糕,但安好也不得不接受。
“江薄,我是你的情·人对吗?”
手握住门把,终究是忍不住顿下脚步的转身,男人瞬间冷厉的双眼扫向她,她也不懂,这是他跟自己签下的契约,现在到底又是哪里不对,以至于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的资格仅限于情·人,不要忘记。”
“那我可以行使我作为情·人的权益吗?”
“权益?你认为有?”
江薄侮辱嘲讽的话,安好丝毫不在意,彻底转身走向江薄,男人俊美邪柔的坐在办公椅上,安好嘴角扬起一抹笑就坐到了他的腿上,一手环在他脖子上,一手把玩着他领带的结。
这姿势江薄一顿,某处又很没骨气的而反应了。
安好笑的一脸妖·媚入骨,“别人包养情·人每个月都有几十万的零花钱,平时要买什么也都是花金主的副卡,我们签协议的时候,好像协议上都没有这些,江总难道是想白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