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灵纱疑惑着，猛地反应过来。
该不会，他说的吞，并不是沐灵纱以为的那个意思……
“你把水凰戒给吃进肚子里了？！”
潘启江咧着嘴，点头：“啊呜……”
沐灵纱目瞪口呆。
戴在这种猥琐小人手上已经很恶心了，他居然还把水凰戒给吞到胃里？？
“喂，你说清楚一点。”沐灵纱见潘启江呜呜咽咽的，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抄起旁边的一个瓷瓶便往他头上砸去。
咣啷——
瓷瓶与头颅相撞，顿时破成碎片，潘启江也越发的血流满面。
在现代，审讯的时候不少特工会拿冻成了冰水的塑料瓶去殴打嫌疑犯，沐灵纱也养成了这种习惯。
只是在这里并没有塑料瓶，拿瓷瓶打，却是重了些，力度稍大一点便能致死。
沈夜抓住沐灵纱纤细的手腕，柔声道：“小灵纱别生气，影响到宝宝再让你肚子痛就不好了。”
瞧瞧他家小灵纱这个暴脾气。
动起手来可不逊于他。
沈夜想起沐灵纱在年幼的时候就当了一大群孤儿的老大，还懂得持枪绑架，不禁暗暗感慨幸好有他及时把沐灵纱导回正途，不然那个世界只怕又要多了一个女魔头。
潘启江被打得晕头转向，只能叨叨念着，“大姐饶命，大哥饶命……我只不过是想用牙齿确认一下，那戒指上的到底是什么宝石，结果一不小心就……”
就在潘启江刚来春南楼的前不久，他坐在臭水沟里无事可做，便退下了手指上的水凰戒来仔细琢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