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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栋的质问，蒋主席并没有生气，反而脸上的笑容浓郁了不少。
林栋会这么在意上面的态度，反倒证明了他对华夏的归属感。而且，这样性格直爽的人，也更让人喜欢。
“博弈之道，贵乎严谨，惴惴小心，如临危谷……”
蒋主席喝了口茶，没有开口解释，反而文绉绉地说起了博弈之道。
林栋顿时傻了眼，这都哪跟哪啊？他可不是来谈博弈之术的。听了几句，他就彻底失去了耐心，直接开口道：“主席，您老就别卖关子了，您是来解决我的疑问的，可不是来教我弈棋的。”
主席被他噎得到嘴的话都吞了回去，脸上微微有些泛红，他这不是在用博弈之道，来慢慢引出话题吗？这么直白地全盘托出可不是华夏政客的传统。
“我确实知情，也知道雷政富会针对你……”
“主席，我当初推掉了这么多邀请，选择和政府联合创办项目组，现在政府这么做可是过河拆桥！”林栋一听就火了，差点没跳起来。哪怕是国家主席，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你小子，听我说完。”
几次被人打断，这可是蒋主席上任以来的第一次，他也有些恼火了。
俗话说天子一怒尸横遍野，他这一怒也不遑多让，哪怕是林栋这个筑基中期的修行者，也被他的气势所摄按捺下自己的心情。
平静下来后，林栋也知道自己有些太过急躁了。如果真是蒋主席要对付自己，那他何必又多此一举，出现在这里？
眼见他老实了一点，蒋主席抓起茶杯喝了口茶道：“这次之所以这么做，是有目的的。雷政富上报的泄密行为，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栽赃给你，这都已经查清楚了。”
“但是实验室，确实存在机密泄露。”
说着，蒋主席丢出一个文件袋，上面写着绝密二字。
“给我看的？”
“你说呢？”
林栋干笑着挠了挠头，拆开了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里面包含着几张照片，还有部分数据。
照片是三个大型注满液体的玻璃罩，玻璃罩旁边连接着各种导线，里面装着不同的物体。有人体、有半人半兽、还有生着一对尖锐獠牙，相貌俊美的血族。
林栋眉头一皱，这玻璃罩应该就是维生舱，半人半兽很像是村上的兽战士。
接着他翻开后面的资料，一项项数据，竟然和他们所研发的治疗仪的数据，有很大一部分吻合。
不，还不止，从数据上看，应该比起治疗仪的功率更强，已经接近于古学文研发的刺激仪。
其中还有一些玻璃罩内液体的成分组成。
林栋能判断出其成分组成，和基因培养药剂及狂暴刺激药剂相似，应该还在一定程度上进行了改良。
不过这些资料无一例外，都缺失最重要的核心部分。
可以确定的是，这十有八九这就是他在村上实验室得到的那些研究资料。
而拥有这研究资料的，只有德里勒、天眼和圣殿骑士团。那么，这份情报的出处，也就只有这么几个地方了。
当然，不能排除天眼可能将研究资料卖出。但是如果卖出去的话，不可能这么快就拿出改良的成果。
“美利坚、欧洲，还是哪里？”
“史密斯的基因实验室。”
“脉冲刺激着一部分，跟我们的仪器数据相吻合。内鬼是谁？”
“陈子通。”
“那为什么不抓捕他？反而把罪名加在我们身上？”
两人就这么一问一答，而当林栋问到这一个问题时，主席却停了下来。
“你和那个小古，应该在进行人体刺激方面的研究吧？应该也有了成果对吧？”沉默思考了一阵，他不答却反问。
“我们之前并没有打算隐瞒，不过之后研究所对我们的种种作为，让我不想将这东西公开出来。”林栋眉头一皱，他已经这么小心了，竟然还是被察觉到。但是蒋主席既然捅穿了，他也没打算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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