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进了电梯,在医院楼下,停着一两黑色豪华宾利,安落宸坐进后驾驶座里。
开着车出了医院,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位于市中心的古月河。
他就将车停在路边,眼神看着那缓缓流淌的古月河。
那是以前他和闫妮妮来的地方,而如今,她却和别的男人在这里……
想起闫妮妮被闫微凉抱着画面,安落宸内心就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走下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两瓶轩尼诗红酒以及开瓶器,直接将酒打开,坐在河边的复古长椅上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闫妮妮,你就连一个解释也不愿意给吗?”
“闫微凉在你的心中就那么重要?”
“而我,连一个解释你也不愿意给吗?”
“…………”
咕噜咕噜——
对着河边大喊了几声,安落宸继续低头喝了好几口酒。
被酒精麻醉,也许,心,也便没有那么痛了!
“闫妮妮,你再次让我陷入了轮回,呵呵——”
安落宸也不知道,怎么这次,他的心,那么痛……
不一会儿一瓶轩尼诗红酒已经被安落宸喝完。
又开了一瓶,继续喝!
'这个深夜有谁能陪我买醉,尝下这杯孤独我会想谁,我才知道我回忆的回忆的,回忆全是你,只剩下我自己狼狈,记不清这是第几夜不归,残留的真情我会给谁,我才知道我想念的想念的,想念全是你。'
'却留下我自己心碎,我好想逃,却逃不掉,放弃你是最痛苦的煎熬,我好想逃,却逃避掉,想抱着你哪怕每一分每一秒。'
……
河的那一边,一位流浪歌手红肿的手,手中拿着小提琴拉着正在对着河面唱歌'逃'……
安落宸的视线被他吸引了去,他曾经暗暗在这里待过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