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真替她担心啊!“
尽管自己被困,可玉观音依旧在担心着妹妹,可见她们姐妹的感情还是相当深厚的。”放心吧老婆!有谁敢欺负咱妹妹,我一定将他砍成肉泥,剁成烂酱,哦!尤其是那个狗娘养的什么钟浮云,我绝对饶不了他,“武天争想到玉昆仑的重托,火就不打一处来。”嗯!有老公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可见你是个有心人,并没有忘记咱爹的遗愿。“玉观音深情的望着武天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逝者长已矣,生者还得好好活啊!”师父,武岳有个建议,“小胖举手道。”哦?有什么高见?“武天争望着武岳一脸的神秘,不解的问道。”那就是造房子,我看师父和师娘总住山洞不是长久之计啊!“武岳看到俩人情意绵绵的样子,他听说蜜月期的小两口可经常是如胶似漆的,看师娘已经从悲痛中缓解了过来,这才赶紧献策道。
玉观音的脸也红了,虽然父亲新丧,但此时却更需要爱人的关怀和安慰。”好!你这个办法正合我意,小胖,你可真是师父肚子里的蛔虫啊!昨天晚上我就想盖房子呢,“武天争大大的赞美了武岳一番,武岳不好意思的憨憨的笑了。
玉观音嗔怪的看了武天争一眼,暗道:自己才夸他是个有心人呢,想不到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其实他们都误会了武天争的想法。
房子盖好了,武天争和玉观音仍旧是两间,武岳和段毅每人各居一大间,一共是三座,因为武岳很不喜欢俩个男人独处一室,尽管段毅是位老前辈。段毅亦是喜欢独处,毕竟大家谁都想安安静静的练功不被旁人打扰。
武天争运转玄火掌力将这三座房子烤干,此时已然日落西山,大家便各自分头回到自己房中休息了。
武天争为了保证武岳的安全,特意为他设了一道金刚符阵将他的房子护住,至于段毅,身为武神,自然有他独特的自卫符决法阵,当武天争看着段毅走回自己卧房的时候,有个熟悉的背影忽然间闯入了他的记忆,让他心头凛然一惊,暗道:这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而此时玉观音柔荑般的小手已经开始拽着他回屋休息了,她想尽快给他补好那条破裤子,一个女人的老公若在外面穿得衣衫不整破破烂烂的,她觉得丢人的是自己,因为老公的衣着就是女人的脸,你若不将他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又怎么证明你爱他?
就像一个孩子若总是邋里邋遢的在街上乱跑,又怎么证明有一位充满着爱心的母亲在疼爱着他?
但一进屋,玉观音帮武天争脱下了裤子,俩人却难免又是一阵激烈的缠绵,武天争本来不想让一个女人为自己宽衣解带的,但玉观音执意不肯,也许正是在俩人互相推让之中,爱的火花便忽然变成了熊熊的火焰……。
“我给你缝衣服,你还是快抓紧练功吧!”玉观音喘息着拨开武天争握在自己双峰上的大手,坐起了身子催促道。
“嗯!我同意盖房子也正是为了能好好练功呢,因为我总觉得段毅那家伙怪怪的,”武天争盘膝坐在床头道。
“哦?他哪里怪了?”玉观音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楚……,不管他了,开始练功!”武天争摇摇头道。
可当他用元神呼唤两位魔女的时候,却遭到了玄冰冷冰冰的训斥声:“你这混蛋!光着屁股就练功吗?害不害臊?”
“可我的裤子破了啊!老婆正在为我补呢,”武天争有些委屈的说道。
“那就补好了再练,你这副德行怎么见人?”玄冰说完就不再言语了,似是等着武天争穿好裤子。
“你难道没有见过女人缝衣服?”玉观音从储物袋中取出针线又扯了两块和武天争的裤子颜色差不多的布料,一边飞针走线的缝着一边问道。
因为她见武天争正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缝衣服,她的心里也是感觉暖暖的。
“我见过我娘缝衣服,”武天争说着,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又是感觉一阵落寞。
“不过现在,我在等着你给我缝好裤子呢,因为我有急用!”
“啊?”玉观音大楞,一走神,“呲”的一声轻响,缝衣针已经刺入了她的纤指之中。
因为她实在不明白武天争此时为什么这么急着需要这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