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涵面前倒是简单的多，只有一杯豆浆，一个包子，一个玉米。
小衣也不管他，低头吃饭。
林默涵却是笑着问：“你吃这么多？”
小衣抬头，冲着他扯了扯唇，问：“我好像没吃林董你家的饭吧？”
“没有，当然没有！”林默涵立刻道：“别一说话带着刺，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吃这么多！”
小衣看看他面前那点东西，道：“我不像林董年纪大了，吃不动了，胆囊肝掌胃功能什么的都退化了，我正当年，吃得多正常！”
林默涵笑眯眯的看着小衣，似乎她说什么都不生气。
小衣又继续慢条斯理地道：“我经常见那些人到暮年的人吃那么少！换言之，林董吃得少就是快挂了，送君良言，为了多活几年，少干缺德事，多吃饭，多锻炼！”
呃！
林默涵发现这小姑娘真的很容易记仇，这么诅咒自己！
听出小衣话里淡淡的讽刺，林默涵不以为意，反而笑着道：“我呢，吃的不多了，有些功能的确是退化了！但是我经验多啊，人生还是需要经验的！”
小衣眉峰一跳，不动声色地往前推了下刀子。
林默涵面容一滞！
小衣抬起头对上他的眸子，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话里的调侃意味，敢跟自己那么说，想在言语上占便宜，吃豆腐，这不可能！
林默涵正色起来：“想知道许市长为什么不给我那块地吗？”
小衣看看他冷声道：“你有话直接说，前缀太多了，听着很啰嗦！”
林默涵笑了起来：“好！痛快！就是因为我在他一来金州就知道了他要任金州市长，在四个半月以前我就知道！”
“你从哪儿弄的情报？”小衣直言不讳。
四个半月前，许雁回跟夏冰韵还没在一起，许雁回来金州做什么别人一无所知，林默涵能够知道，可见林默涵的眼线到处都是！
“这个你就别管了，渠道多得是！”林默涵并没有卖弄的意思：“你知道程进为什么会在你们学校后门那边的警务室做一个小片警的头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