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进苑。
对面的鱼老板喊着,在对他招手:“白工白工,你来一趟呀。”白驹走过去:“有事儿?”鱼老板对他又是合掌,又是拱手的。
“中午,大概是11点多吧,香爸来买桂鱼,结在摔在地上了。我可是一直贴着告示的,大家都知道的,不信你瞧瞧呀。”
他指指。
贴在墙头上的字条。
那纸条上,用钢笔工整的写着“本鱼档水湿地滑,敬请小心,摔了白摔。”尔后,“白摔”二个字,被红笔狠狠从半中勾勒。
一边重新添上了。
“自行负责”四个潦草的黑墨水大字。
“所以,”“鱼老板,还有别的事没有?”白驹不客气的打断他:“我刚回来呢。”“还有还有。”鱼老板急忙提高了嗓门儿。
“请转告香爸,我一会儿上门看他,一定要转告呀。”
“放心!”
白驹转了身。回到家,照例先开了自家门。一股浓烈的寒气,迎面扑来。白驹皱皱眉,一面弯腰脱鞋子,挂挎包,一面歪着脑袋,斜斜紧关着门的里屋。
妙香呢。
总是这样。
关门睡在里屋,客厅却大开着空调,浪不浪费哦?可是,白驹却并不想把空调关掉。一则自己走了大半天,浑身出汗腻腻的,让这寒气一激,挺凉爽舒服的。
二呢?
他一直将就老婆。
结婚及生子二年多来,基本上是老婆要怎么做,只要不太出格,他一般都不会干涉。别看妙香有些任性,其实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挺在行的。
论学历。
二人都是名牌大学的硕士生。
论学科,大相径庭。因此,从校园到校园,又单身在复旦苦读10年的共同经历,让二人的逆向思维,行为举止和生活习惯,基本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