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真弓拍了拍千叶琉璃的肩膀:“我很快就安排人来为你录口供。你稍稍休息一会。”
千叶琉璃轻声道:“可是动机呢?”
星野真弓:“嗯?”
“我在想他的动机。”千叶琉璃抬起头来看着星野真弓:“如果他只是为了发泄欲望,当时我就在他的身边。如果他在法庭上这样说,你怎么回答?”
星野真弓沉默了片刻:“你口渴的时候,我要是给你一块面包,你吃的下去吗?”
千叶琉璃:“??”
“我并不是说你不够漂亮不能满足他的欲望,我只是在说,也许在犯人的心目中,你并不是他当时所需要的。”
千叶琉璃:“……”
即便你这样说,还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啊……莫名其妙总有点强词夺理的感觉。
“他就是个变态。”星野真弓看出了千叶琉璃的疑惑:“变态的感受普通人不明白的。有些人就是喜欢用强,不喜欢太乖巧太听话的女人。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千叶琉璃点了点头。
“很好。”星野真弓:“那你先休息一会。”
说完星野真弓就出去了。
千叶琉璃轻轻叹了口气,其实这样还是不对,宇文成既然以前对那个大江美木有恩,而且这个美木以前还在风俗街上班,他去之前又为什么会认为这是一场强奸?
但真相这时候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她隐约有些兴奋,她想看到宇文成身陷囹圄的场面。如果将来有机会,也许她还能去监狱看看他,看看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那时悲惨的样子。
……
星野真弓拿着笔录本走进宇文成所在的房间里时,宇文成只问了一句话:“我的咖啡呢?”
星野真弓沉默了片刻:“稍等。”
“咖啡里多加点糖。”
星野真弓:“……”
虽然星野真弓很不喜欢宇文成这个看起来还是很屌很拽的样子,但她很清楚这是一个必须顺毛摸的犯人,于是她还是按照宇文成的要求给他的咖啡多加了一勺糖。
宇文成喝了一口。
还是很苦。
“你的计划失败了。”星野真弓悠悠地坐在宇文成对面:“不管是展览馆劫案,还是不在场证明。”
宇文成点了点头,没说话。“说实话,我的确很恨你。你杀了我的未婚夫。”星野真弓很清楚有时候说话就是要直接,越是直接就越让人觉得真诚,尤其是她接下去要说的话:“但我是公职人员,我不
会把个人的仇恨凌驾于国家法律之上。”“我向你保证。只要你认罪,我会替你向法官求情。不判处你死刑。”星野真弓循循善诱:“日本的死刑执行率一向很少,这个要求很容易实现。这样你最多也就是个无期徒
刑。”“如果你在狱中表现良好。三十年之后,你会获得假释的机会。毕竟日本的无期徒刑犯人平均服刑的年限平均值也就三十一年零十个月。你今年才二十几岁,五十多岁你的
身体状况应该还非常好。还可以出来享乐几十年。”
宇文成点了点头,说话了:“喔。”
星野真弓大喜:“那你愿意认罪?”
宇文成笑了笑:“让你失望了。”星野真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