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冷漠中透着浓浓不屑:“这也想伤我?”
刀子临身瞬间,他才横移半步,偷袭者手中尖刀和手臂,堪堪从他腋下钻过。
“咔嚓!”
响声刺耳。
他早已蓄力的肩背重重撞击偷袭者的前胸,加之这人前冲的巨大惯性,产生触目惊心的效果,可怜的偷袭者前胸明显塌陷,肋骨不知断裂多少根,起码一百六七十斤的身躯被撞飞起来,狂喷一口血,像断线风筝跌入地面,生死未卜。
远处路人目瞪口呆。
数十名涌来的敌人戛然而止,宇文彪双手染血的持刀,依旧不动声色盯着他们:“来!”
谁是猎物?
堵截宇文彪的猛男脑海浮现大大的问号,然而金钱的诱惑,加之人多势众,他们仅仅迟疑几秒,再次涌上去,宇文彪没有半点废话,双刀呼啸斩出,攻守配合巧妙,每有刀光闪过,总有人惨叫倒下,受伤的部位无一例外是关节筋腱。
死不了,却多半落下残疾。
这么犀利狠辣精准的手法,得染多少血杀多少人才能练就?当围攻的人群产生疑问,显露惧意的时候,已有十几人倒下,宇文彪仍安然无恙,环顾或倒下或站着的人,笑意森然,流露不羁的傲气,在东瀛大开杀戒的他,有骄傲资本。
“来、、、、”
宇文彪不退反进上前,堵路的猛男呼啦啦后退,接着又色厉内荏上前。
场面诡异且压抑,搞得这帮乌合之众如临大敌,几乎喘不过气来。
“嗖!”
宇文彪跨过血迹斑斑横七竖八躺着对手的区域,突然向前狂奔,步步后退的人群反应稍慢,前面三人又被刺倒。
很明显,宇文彪狂奔不为逃命,只为伤人,挡宇文彪前边的人惊惧过度,再也撑不住,一哄而散返身退出了十多米,后边人想急追,宇文彪悠然止步,猛回头,幽深黑眸没半点人类该有的情感,俨然一头嗜血野兽,打量孱弱的猎物。
后面刀手被宇文彪这冷不丁地回眸,吓得肝胆俱裂,用尽全力定住身形,生怕越雷池半步血溅当场。
这些人已然是群惊弓之鸟。
宇文彪冷笑,颇为不屑:“废物!”
他的背后,是一条用殷红血液浇灌出来的道路,横七竖八的伤者们犹在呻吟哀嚎。
“废了他!一千万!”
又有人喊出一声,虽然宇文彪展示着凶悍,可一千万也依然有着巨大诱惑。
四名敌人硬着头皮从后面冲上,尖刀呼呼生风招呼宇文彪。
宇文彪勾起一抹讥嘲,双刀一转,闪电连击,虎虎生风,瞬间劈倒三人。
然后拿捏极准的华丽后摆腿,砸飞一个差点背后偷袭成功的敌人子弟,惊人爆发力砸的后者晃手蹬脚,倒飞三米多。
倒地咳血,叫都叫不出声。
“上!”
又是五名敌人嗷嗷直叫地冲了上去,本以为这次即使满地找牙也能溅对方一身鲜血,可惜后者却依然没给他们机会。
宇文彪脚步一挪,架住两把尖刀之余,膝盖顶开另一名敌人,接着收刀一转,肘部也猛撞在另一人胸膛。
随后,他又对左侧之人脖子一圈,对着右侧之敌猛撞。
“砰!”
两人脑袋相碰,立刻头破血流跌飞出去,下一秒,他又侧滑出一步,尖刀狠狠刺入两名冲来的敌人腹部。
两名对手闷哼着摔倒在地,想要爬起来却喷出一股鲜血,再也没有战斗能力。
前后也就一分钟时间,地上又多了十几名染血的躯体。
输得迅速输得难看,让敌人止不住沉寂。
“上啊!”
在宇文彪微露戏谑倒竖拇指时,十几名敌人脸色一变,很是难看,又冲了上去,但依然没有扭转他们的局势,宇文彪双刀如风火轮一样连连劈出,敌人一个接一个翻飞出去,接着又有不少猛男补上,只是结果都没有半点悬念的出局。
数十人倒在地上,哀嚎不已,宇文彪盯着最后十多人,用尖刀点了一点:“来!”
“哔!”
就在十几名猛男神情犹豫时,远处响起了巡防队员的哨子声,八名士兵端着武器冲了过来,嘴里还喊着不准动,十几名猛男脸色微变,吹出一声口哨,随后身子一转,提着尖刀迅速撤离,地上伤者也挣扎起来,踉跄着向小巷子钻去。
宇文彪哼出一声,把尖刀丢在地上,摸出一支香烟,点燃,吐出一口浓烟,冷然面对围过来的巡防队员:
“我是司徒先生的人,我遭受他们围杀,正当防卫。”
他还一点店内:“不相信的话,店内有司徒先生的保镖,他们可以作证!”
“不准动!”
在巡防队员见到满地鲜血,脸色巨变围住宇文彪核实事件时,对面那辆停止的黑色车子,缓缓启动,向前方驶去。
“那是司徒错的人?不可多得的战将啊。”
车内,一个似水如歌的女子声音淡淡响起:“让他明天过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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