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
- 关于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段长平,本是大名鼎鼎的镖局继承人,却因年少轻狂,沉迷酒色,最终家破人亡,被逼入绝境。十年的卧底生涯,他在白面夜叉的阴影下苟延残喘,被下绝命蛊毒,成为魔教的奴隶。可即便如此,白面夜叉依旧毫不留情地将他弃之如敝履。然而,一块神秘的回生玉改变了这一切。段长平重生回到了二十岁,面对全新的机会和昔日的仇敌,他决定不再重蹈覆辙。他将不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而是一个心怀复
- 吃葡萄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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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祖公望愣愣的。没弄懂善宝的话。
而善宝已经与李青昭进了客院。
赫氏见女儿回,欢喜道:“还以为你得被祖家那些人拉着回不来。”
善宝道:“若是不能回来,会打发人过来告诉你和爹的。”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了年夜饭,善喜看着善宝绾着已婚妇人的发髻,心内感慨。想过女儿会大富大贵会嫁个如意郎君,就是没想过会嫁给妻妾成群年过半百缺失德行的祖百寿,人世沧桑,始料不及,他对善宝道:“陪爹吃几杯,说不定来年的年,就是我与你娘独个过呢。”
善宝点头:“嗯。”
喊锦瑟取了杯子,北国之酒大多性烈,吃了口感觉喉咙处冒火似的,忽然想起长青山。与胡子男喝酒的场景,两个人同用一只酒囊,你一口我一口,触景生情,却又心潮澎湃,一仰脖子把杯里的酒都吃了。
赫氏忙道:“当心醉了。”
善宝已经三分醉,摇头:“不会,吃了有几回呢。”
于是继续吃,又想起长青山自己醉酒醒来的早晨,日光茫茫处是胡子男的一张脸。物是人非,如今他在哪里?恐他早已把自己忘个干干净净,于他记忆力不留一丝痕迹。
心有些痛,再仰脖子。又满饮一杯。
善喜感觉出女儿的异样,劝道:“木已成舟,那就驶好这艘船,生米成了熟饭,那就高高兴兴的吃这碗饭。”
善宝觉着头有些重,微微抬起看了看父亲。不甚懂他的话。
善喜道:“要不,就跟我和你娘回济南,祖家若想拦阻,我就告他们耍手段逼婚,与强抢没什么两样,你老六叔已经答应他可以作证。”
善宝不晓得父亲与朱老六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回济南,她摇摇头:“我在这挺好的。”
善喜晓得女儿留在祖家绝对不单单是与祖百寿拜堂的桎梏,赫氏简单向他提及善宝巧遇胡子男的事,所以他道:“有些事,只可用来回忆,譬如花开花谢,总有结果不结果的区别,结果不结果,都是宿命,看开些。”
善宝已经又饮了一杯,感觉身子轻飘飘的想飞,脑袋里如同灌满了浆糊,神智还是清明,知道自己不能再吃,于是道:“我想出去走走。”
赫氏喊李青昭:“青丫头陪着。”
善宝拒绝:“谁都不要,我想一个人吹吹风,待酒醒了我自然回来。”
赫氏有些担心,善喜摆手:“这是祖家不是街头,无妨,自己的症结自己解,让她好好想想罢。”
善宝拔腿就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被赫氏扶住:“我哪里放心。”
善宝辩驳:“腿坐麻了,等下会好。”
锦瑟拿了她的斗篷给她披上系好,试着道:“小姐,我陪在你身边,我不说话打扰你。”
善宝晃着本就迷糊的脑袋:“我就想一个人静一静。”
锦瑟不敢坚持,揪心的看着她出了房门。
善宝离开客院也不知该往哪里去,听说祖家也有后花园,索性去走一走,醉酒,也忘了此时冰天雪地后花园百草凋敝,没有景致可赏。
也不提灯,今儿是年夜,各处悬着灯笼,整个大院无一处不是亮堂堂,雷公镇有此一说,年夜和正月十五上元节,都要把家里各处照亮,驱邪避凶。
善宝迎着风走了会子,非但没有醒酒反倒脑袋里更混沌沌的,眼前也是雾蒙蒙的,深一脚浅一脚,走三步退两步,遇到几个杂使的婆子,想搀扶她却被她推开,命令:“谁都不许跟着。”
婆子们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怕她出意外。
善宝刚好向婆子们打听了后花园的路径,晃晃悠悠的就去了。
所幸园子里也悬着些灯笼,却不似庭院里的多,依稀视物,她信步而行,不知何处是何处,行了会子,感觉上了座桥,桥下流水冰封,岸边的菖蒲、红蓼等物悉皆干枯,夜风里摇摇摆摆间或发出呜咽之声,若是换了平素她定然是胆怯,而此时酒壮英雄胆,自言自语的吟咏着祖公望给她看的那首诗:“北国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郭,再顾倾人国……”
想起当初读此诗的时候,特特偷跑到勾栏去看公输大娘的长袖舞,虽然她此时没有长袖,也还是边吟咏边舞蹈起来,一转身,斗篷滑落,长裙随风翩然,动情处,溢出两行泪,突然脚下一滑,鞋子踩着了冻雪,人就倒了下去,直直压向桥下,没等害怕,身子已经被谁托住,模模糊糊的视线里是一张众里寻他千百度的脸——络腮胡子遮蔽着五官,散开的长发与风共舞。
“听话,回济南去。”
这暗哑中带着沧桑的声音,久违了!
“哥哥!”她呼出口,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听话,回济南去。”
略带命令的口气,还有着几分担忧。
“哥哥!我想你。”她哭倒在他怀里,恍惚中感觉他的心跳得厉害。
“听话,回济南去。”
近乎哀求了,虽然还杂着些霸气。
“哥哥,我不能回去,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她靠在他宽厚的胸膛,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怕他再次离自己而去。
忽然间手被掰开,她颤了颤身子,艰难稳住,见一袭黑袍渐行渐远,她拔腿去追,脚下再次打滑,人扑倒下去,又被谁托住身子,她以为他返回来,欢喜的去看。
粉红的纱灯融融的光,琉璃扶着她道:“大奶奶,您怎么跑这里来呢。”
善宝推开她左右的找,没有第三个人,方才的一切难道是做梦?可自己并无在床上睡觉,她忙问琉璃:“可看到一个穿黑衣的人?”
琉璃点头:“好多个呢,咱府上的护院巡夜到此。”
善宝摇头:“我说是个满脸胡子的男人。”
琉璃嗯了声:“护院里好几个蓄着胡须,不知大奶奶说的哪个。”
善宝晓得自己与琉璃说不清楚,也就不再问,仍旧四处的看,唯见高高低低的树木迎风而摆。(未完待续。)
ps:两章合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