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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息怒,不管母亲您如何了,您都是我的母亲啊!”晏玉淑艰难说话,唾液从被捏紧的唇边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她觉得非常难堪。
“是吗?!”慕容纯咯咯尖笑,戏谑道,“如今母亲声败名裂,难得你还有这份孝心。你真是母亲的好女儿啊!那么女儿。你可肯告诉母亲,在你大掌后、宫重权为太后操持生辰宴时,是谁指使人故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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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故意将你妹妹要与人私奔的事儿透露给了孙氏那个贱妇?!”
晏玉淑心里一咯噔,脸上尽量保持镇定。这件事,当然出自她的指使,由她身边的石女官一手安排。这件事,她死死瞒住了玉太后。只是玉太后手眼通天,她实在无法肯定是否已经瞒住。
没想到,母亲她也怀疑到了自己身上,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晏玉淑委屈道:“母亲容禀。那天……”她哽咽起来,断断续续道,“女儿也受了些折辱,差点……女儿实在不知此事啊……”
慕容纯做出恍然大悟模样。丝毫没有顾及晏玉淑的面子,尖锐地啊了一声,笑容可掬地道:“听说你倾慕扎合王孙,晚上自荐枕席……”
“没有!”晏玉淑大力摇头,趁机摆脱慕容纯手指的钳制,大声叫道。“母亲不要听那些胡言乱语,这都是没有的事儿!我是清白的!”
她虽不敢看向殿内,但迫切希望自己这里的异常动静能引来关注。可是,只有自己尖锐却空洞的叫声回荡在宽敞的殿堂里,却无人响应。她得到的,只有慕容纯越来越写满讥讽的诡异笑脸。
“清白?!”慕容纯声音轻飘飘的,“与金帐蛮子沾上边,还清白得了?!你享公主尊荣多年,很该为国为太后皇上尽忠。那扎合王孙如今死了,蛮子不依不饶,你就应该自请和亲,以求平息蛮子的怒火!”
晏玉淑呆住,用力地瞪着慕容纯,脸色渐渐变了,再也不复方才的恭敬,冷冷地道:“母亲,您病得不轻吧?听宫人说,您已经疯了,女儿原本还不相信。今天一看,您确实病得不轻呢!有病,就要好好治啊!”
“哈哈哈!”慕容纯放声大笑,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睥睨晏玉淑,明晃晃的恨意满目,“我有没有病,小贱人,你说了不算!你胆敢算计亲娘,不孝之极,怎么处理你都不过!你等着!”
摇摇晃晃走在华丽却冰冷的殿宇里,慕容纯晃到了晏玉淑的梳妆台前,信手拨弄着首饰盒里各色华贵首饰,而后取了一支尾端闪烁寒光的凤首衔珠金钗揣进怀里,绕过重重帘幕,疯狂大笑着离开。
晏玉淑直到听见慕容纯张狂的笑声消失,才抖抖索索地从床上爬起。她胡乱披上一件外袍,赤足在殿内四下乱窜,终于在安放恭桶的角房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六名宫人。
她铁青着脸,高高举起手,接连五巴掌,才扇醒了石女官。石女官的意识还不大清醒,迷蒙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晏玉淑阴沉着脸站在自己面前。
“公主……”石女官大惊失色,彻底醒了。
“拿本宫的令牌,立刻出宫去四郡王府,把四郡王请进宫来。”晏玉淑捂着一颗正在碎裂成片的心,万般无奈地做出了决定。
石女官却道:“可是殿下,四郡王恐怕正在东城门的军营里。”
晏玉淑失望极了,没头苍蝇一般在殿内团团乱转。忽然她站住脚,破釜沉舟般地道:“立刻备轿,本宫去军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