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卿问她时，才死鸭子嘴硬，硬是不承认。
秘密一旦捅破，她便无利可收。手里捏着如此重要的秘密，那人肯定会在她身上无限撒银，以堵其口。
可是，江野凡身上散发出来的杀伐果决，着实让她吃了一惊。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听话的、给她端茶煮水的小男生吗？
“是是是……”到现在，她哆嗦的嘴唇还是忍不住抽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说出来，我不会找你麻烦。”冰卿一脸严肃，恨不得从她嘴里抠出，卡在嗓子眼儿的人名。
温秀兰咽了口粘成团的唾沫，一字一顿说：“于婷。”
“什么？”冰卿蹙着眉。
温秀兰又重复了一遍名字。直到她重复第三遍，冰卿才愣愣地动了动嘴唇，似乎听懂了温秀兰的话。
于婷？她还记得，于婷搬离那里时，和温秀兰闹得不可开交，她还记得，于婷搬离那里时，鼓励她说，只要努力，肯定会成功。
虽然，她拍过a-v，名声不是很好，可是，她在冰卿心里一直是阳光一样的存在，从草根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拿到影后，登上巅峰。
她曾是她心中的一缕阳光……
“为什么？”不知不觉见，她被江野凡拥入怀抱，他的大手紧紧拥着她的肩。
她不由得抬头望了眼，像是上次她惊慌，他镇定有力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这次，同样，他无声的温柔举动传递给她言语不出的安全与力量。
“你也应该知道。”相对于冰卿觉得整个世界观被颠覆的恐慌，温秀兰倒显得世俗，镇定了许多：“所有自己过得不怎么样的人，总是希望别人过得也不怎么样。这世界有什么，不过就是彼此找平衡而已。更何况做她们那一行的女人，谁没有几个怪癖。”
温秀兰的话像是一盏灯，照亮了冰卿快要忘记了的记忆。在王牌秀上，于婷曾拿她和非衣因为几件衣服争吵的事来刺激她。
她当时觉得诧异，不过下一秒她的疑惑便被她抛到了脑后。
如今想到这些，倒也合情合理，可是，她为什么要监视她。
果真如温秀兰所说，是某种癖好？
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于婷的目的绝非如此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