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坚持从唯物主义角度出发,分析了床铺、地上的水和自己当晚的梦之后,萧浪终于自行脑补出了当天的实际情况:
当晚,几人互相搀扶着屁滚尿流地爬回了寝室,谁也顾不上洗脸洗头,异常统一地一头扎到了自己床上,这个时候,萧浪应该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因为萧浪脱掉的衣服确实是在自己床上。
接着,众人纷纷与周公进行会晤,萧浪也做了一个梦,作了一个喝酒喝水喝多了的人都会做的梦……梦中他起身下床,到厕所痛痛快快地尿了一场,然后继续回自己床上睡觉——这时问题出现了,后来发现,当天晚上不知是谁把123寝室的门从里面锁上了,萧浪自认为自己在醉酒加熟睡后的朦胧状态下能顺畅地开门,并且在回来之后还有余力再次把门锁上!
那么……真相自然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萧浪当天确实尿了,但不是尿在了厕所,而是寝室的地上,窗户旁!
萧浪随后对那滩“水”进行了分析,从“水”干了之后留在地上微黄的印记上来看,此水确非凡水,正是在啤酒的利尿作用下排出的因为心情焦虑而有些“上火”的萧浪同志的“圣水”!
确定了这点后,之后自己为什么会爬到皮思甜床上也就不稀奇了,敢就地亮家伙解决问题的,还会不敢往一个男人床上钻?
想通了之后,发现这件事也没那么诡异了,当然,除了之后那个红衣女鬼,这件事萧浪敢百分之百确定不是幻觉,半个身子探出六楼窗户的感觉让他仍心有余悸。
唯物主义的问题解决之后,轮到琢磨封建迷信了,在这件事上萧浪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就像那天晚上遇见的无脸女和艾德华,以人类当前的认知水平确实无法解释。
于是,就像对待自己最痛恨的数学一样,遇见一些连基本思路都没有的题,果断选择放弃,萧浪可不想像当年的牛顿一样,为一个苹果耗尽一生。(详情参见牛顿晚年的研究)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个红衣女鬼刀子一般的目光始终萦绕在萧浪的心头,久久不散,搞得他失眠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