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并没有上前与她相恃的意思,花墨轻轻一笑,她与颜婵在室内叙话了仅仅一刻钟的功夫,便有几路人马跟随其后,还真是……
看样子,颜婵这个遥山掌门当得,还真是不一般的辛苦,花墨眼神转冷,既然他们甘愿做龟缩小人,那么她也就懒得理会,不过,一旦他们有所行动,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行至遥山山腰,将至山脚,身后之人还没有行动,花墨正在凝神细听,迎面走来一人,脸色惶惶:“你终于下来了,我正准备上山寻你。”
花墨不耐烦的轻皱眉头:“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让你在山脚下等我。”
“我……我有些担心你,我怕……”
“怕什么,难道他们还敢杀了我不成,一群乌合之众,有贼心没有贼胆的鼠罪,有何可惧。”花墨声音不低,辄尤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瞬间了然。
他上前一步,与花墨之间的距离更拉近了些:“莫非身后有人跟踪。”
花墨有些不习惯他的靠近,不动声色的微微后退了一步:“废话那么多,身后那些人就交给你了,随你处置,我另有要事,若是让他们其中任何人跟上我,定饶不了你。”
辄尤掩住心头的失落,“好,你尽管前去,这里交给我就是。”
他本有心问问遥山之事,那遥山新晋的掌门是否是颜婵,她在遥山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还有什么要事要办,他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可是,她还是这般冷冰冰的,根本不给他任何一丝机会,他有心……却始终无力,好像他做任何事情,她都看不见,也无动于衷,就好似,她眼中从来都没有他这个人存在,让他沮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