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走投无路,才来见师娘。”
老鸨说:“那都是身外之物,不值得以命相搏,切不可走敬一的旧路。”
少年说:“我也是这么想,奈何京畿有权贵有意陷我于不义,我一时好胜打败了那陈力士,江湖上各门各派都暗中盯着我,这样下去师父早晚要取我人头。”
老鸨桀桀大笑:“那陈力士本就是酒囊饭袋,经不住打。你师父没有练成风行天上之前,你的小命应该没有危险。”
少年说:“京畿的权贵诱我失了童子身,还请宫廷画师把当时行事场景画下来,以此相威胁。我想把那画帛留在师娘的妓馆里。”
老鸨斜瞥一眼王聪,说:“这是你什么人,你也信不过么?”
少年说:“不是信不过,她并非江湖中人,少知道些江湖事才能多活些日子。”
王聪听她家公子处处替她考虑既心喜,又见她家公子不肯对她坦言心事感到闷闷不乐,真是喜悲交集。
老鸨对王聪说:“那你也回避吧。”王聪哪肯,耍起赖来,说在这风月场所要寸步不离她家公子,他家公子知道她的意思,只好让她留下。
老鸨说:“那没外人了,说说你想干嘛吧,小徒弟。”
少年收去哭丧的脸,说道:“我要师娘的鸳鸯肚兜。”
王聪听到这,狠狠在她家公子的肩膀上捏一把,可是这**真不忘那档子事?真是气煞人也。
可那老鸨竟说:“你现在才想起师娘的肚兜,十几年前都干嘛去了?”
王聪细思,十几年她家公子才几岁孩童,真真个伤风败俗的**荡妇,气得面红耳涨,气喘呼呼,使尽吃奶的力气拧掐她家公子的肩膀,恨不得就此掐死这对**荡妇。
老鸨见她这样,说:“小姑娘,早叫你回避,你可执意要听下去。”
王聪尖牙利齿,说:“你们都说得,我如何听不得。”
老鸨呵呵呵笑,朗声说:“好个厉害的姑娘,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放心。”
少年转身对王聪说:“你可不要让我师娘见笑,我师娘的鸳鸯肚兜是个神物,当年经我师父的师父远到海外请得高人造成,里面蕴藏得有我们门派所有绝学。”
王聪这才消气平息。
老鸨说:“你不拿这肚兜还好,怕拿了肚兜你师父不杀你,江湖上各大门派都要争夺,你岂不是置身风暴旋涡中心?”
少年说:“所以我请师娘将肚兜里的绝学秘籍藏到我那春宫图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
老鸨戏说:“才说要把图帛送给我,怎么又改口带走?”
少年说:“真的留给师娘做镇店之宝,假的我带走。”
老鸨说:“这点心机倒是有点像你师父了,不过现在才想起学武,会不会晚了些?”
少年说:“师兄过世后,没有了保护伞,我想要在这世上存活,不能像以往那样浑浑噩噩不学无术了。”
老鸨答应说:“想法是不错,但我可比不上当年做肚兜的高人,我就把你还不知道的秘籍禁术封存在春宫图里,能学多少就是你的造化了。”
少年说:“此事不必着急,我此行还想请师娘指点我修习风行天上,已备不时之需。”
老鸨说:“风行天上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况且以你现在的真气修为,能修到两成就会水满则溢,你没有你师兄那样的天资。”
少年说:“两成也好,能敌过那宫人宠夫妇就行。”
老鸨说:“这我可不敢担保,你经常都是临阵磨枪。”
就这样,少年和王聪在绕雪阁住下,少年整日修习练武。王聪处在这妓馆之中,感慨自己怎么会和这风月堕落之地撇不开,难道命中犯贱?。
而此时,在客栈等候这二位的钟瑜玟可不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