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我所说之话,无定若是不信,卓兄还是可以做些佐证的。”壶尘晚动说了这样一句没来由的话,不待前面二人表情奇怪,他却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你娘亲出身一个很小的二流宗……”随着壶尘晚动的叙述,壶尘无定心中则是掀起了惊天骇浪,许多年以来一直的困惑终于逐渐明了起来,尤其是对当年娘亲为什么嫁到壶尘家一事,这是他一直不明白的,在小时的记忆里,娘亲好似对眼前这位爹的感情就很淡漠的样子。
岳湘云,一个出身在不起眼二流宗门的少女,长相清丽,是门内众多青年弟子的心中佳人,二十多年前刚筑基时,曾经也是宗门的天骄,可是掌门为了给宗门找寻一个强大的靠山,便将她许配给了如日中天的一流家族---壶尘家族家主,壶尘晚动。
当时壶尘晚动就已是成名的金丹中期高手,按年龄来说二人极为不配,壶尘晚动已有三百余岁,而且已娶有二妻,但岳湘云所在宗门的宗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几乎更是携同数名长老苦苦哀求,可怜岳湘云自幼就在宗门长大,如何见过这阵仗,只得含泪答应,违心之下嫁入了壶尘家族,可她却不知道,这一入侯门无回头。
壶尘家族的婚姻皆联姻,这是修仙家族最常见的一种做法,大主母谢萧萧所在的谢家,二主母池东篱所在池家,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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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以及后来比岳湘云后嫁入的四房叶罗烟叶家要么是一流家族,要么是顶尖二流家族,并非岳湘云身后宗门所能比拟,因此时常受到大房和四房的欺辱,但好在偶尔还有二房池东篱帮其说上几句,也算是稍加遏制了大房和四房的肆无忌惮。
而那时壶尘晚动其实最喜欢妻子就是这个无后台势力,很是温顺的三妻,只是面对着大主母谢萧萧的强势,他却是敢怒不敢言,究其原因就是家族老祖闭了生死关,几十年都未曾露面,族内甚至有其已经死亡的传言,而壶尘老祖闭关所在地,除了他自己能开启外,那怕以壶尘晚动金丹中期的修为也是无能为力从外面打开,这一来壶尘家族就面临着外界强敌环伺的危险。
壶尘家族最大的外敌就是大主母谢萧萧所在的谢家,谢家老祖也在几十年前就进入了元婴初期,当初与壶尘家族联姻,其目的就是想借助壶尘家族的势力和资源来发展自己的家族,现在壶尘家族内部出现了问题,他们如何却又能放过,只是谢家元婴老祖对壶尘老祖很是惧怕,他不过结婴几十年,而壶尘老祖已停留在元婴初期几百年了,那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手,所以在一方面让大主母谢萧萧留意壶尘家族动向时,开始着手从壶尘家族内部夺取权利。
壶尘家族的长老都是元老级人物,对壶尘家族忠心如铁,想要贿赂几乎是不可能之事,所以谢家便把念头打到了下一辈人身上,只要获得了家族传承位置,那么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再过个几十上百年,权利中心自然而然的就会移交过来,而这一切当然是落在了大主母谢萧萧所生的长子身上,她不断的给儿子洗脑,灌输娘家的好处、壶尘家的自私等等,而在外又有谢家老祖不断给壶尘家族施压,这让壶尘晚动和几名金丹长老敢怒不敢言。
可随着壶尘无定的出世,在他六岁以后展露出来的天资,让大主母谢萧萧感到了巨大的威胁,开始对岳湘云进行不断的打压,再加上四房叶罗烟为了刻意的与她走近,只要大房看不顺眼的,她都会踩上一脚,岳湘云日子的凄惨可想而知了。
终于在壶尘无定八岁那年时,资质越发突出,光芒已超过了长子壶尘万里和幼子壶尘江海,而壶尘老祖不知何时就可能随时出关,这让大房、四房她们做出杀了母子二人的决定,不过好在壶尘晚动虽然忍辱苟生,却是时刻留意她们的动态,得知这一情况后,第一时间将岳湘云母子二人送了出去。
他这一举动,让大主母谢萧萧勃然大怒,差点直接让谢家发动了攻击,但就在此时二房池家,唯一的元婴老祖竟出人意料的来到了壶尘家族,说是看望自家女儿,然后就此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三年,这任谁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寻常,池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谢家一家独大的,而且其中池家老祖待在壶尘家族也许有着探听壶尘老祖消息的目的也说不一定。
即便后来池家元婴老祖走后,谢家也没有攻击壶尘家的打算了,只是开始加大了对壶尘万里的培养,同时不断施压壶尘晚动早些进行传承之子的位置争夺战,可在送走了壶尘无定后,身为家主的壶尘晚动竟然慢慢强硬起来,任凭大房、四房如何内外施压,他就是不宣布举行传承之子争夺战的开始,而是以老祖一天不出关,传承之子便是无效的理由一拖再拖,这一拖就是十七年,竟真让他拖到壶尘老祖顺利出关的时候,如此一来,让谢家一部分计划算是落空了,他们盼望壶尘老祖殒落之事是没希望了,不过也是暗自庆幸,如果当初真的贸然进攻壶尘家族,那老不死的拼死出关一搏,再加上池家老鬼在一旁虎视眈眈,其最终结果可能就是便宜了池家,自己与壶尘拼个二败俱伤。
“你的天资,我也向老祖禀告了,他老人家听后很是高兴。”待壶尘晚动将一切说完后,目光柔和的看着壶尘无定说道。
壶尘无定目光中露出复杂之色,这些情况他自是不知的,娘亲也未与他说过,在他的记忆中都是童年的各种欺辱与深深的仇恨。
他回头看了看桑叔,卓岭风始终没有开口,在他父子二人说话时,谁都没有发现,当壶尘晚动说到“岳湘云”三字时,卓岭风的身体不经意的轻轻一抖,随即便又恢复了正常,只是当后面讲述到宗门掌门及几位长老哀求岳湘云嫁入壶尘家族时,他的眼神深处流露出了一丝悲愤,没有人知道他当初在知道此事时,曾经私下去见过岳湘云,后者无言无语,眼神空洞,仿佛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任他如何诉说,他的这位师姐则是始终沉默,这让他最终明白了,这世上所谓的迂腐,所谓的为宗门献身不过如此,心死之下便直接离开了宗门,待他再次回到宗门时,已是几年后,那人却是带着孩子前来投奔他了。
发现壶尘无定回头看向自己,沉默了一会,卓岭风声音嘶哑的沉声说道“他所说的你娘嫁入壶尘家族并无虚言,乃是宗门的决定,后面之事也曾听你娘亲说过,大抵也是如此吧。”说到这,卓岭风身体似乎又佝偻了几分,神色间说不出是对壶尘家族的仇恨,还是应把这一切仇恨放在那谢家、叶家身上,甚至是自己所在宗门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