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本王还有事要与神医和逸王商讨。”安王执意要掀开帘子。
“那请安王殿下稍后,属下进去禀报一声。”
安王敏感地察觉到陆离的慌乱,顿时心中生疑,对陆离的阻拦视若无睹,径直上前一把掀掉了帐帘。
“嗯?”洛天行正挽着袖袍用帕子擦手,“安王殿下?”
安王凌恒见到洛天行倒是很是尊敬,微微欠了欠身。
安王眼神在帐中扫了扫,只有床榻上躺着凌冽一人。
狐疑的表情一扫而过,对洛天行道:“敢问先生,逸王究竟是何病症?严重否?”
“哦,逸王殿下积劳成疾,加上习武之人有些旧伤,所以这才……”
安王凌恒一边听着一边凑到床榻前。
怎料面色苍白的凌冽猛地睁开了眼,颤着声音问道,“王兄前来,所谓何事。”
安王眼眸扫了扫凌冽隆起的被,“哦,来看看你是何伤势,竟然复发得如此严重。”
凌冽的手在被下暗中用力,凌恒掀开被角之时,凌冽肩头就渗出了鲜红的血,透出了里衣。
“呀,殿下。”洛天行见状,急忙上前,“这是又崩破了。”
洛天行上前按住被角,“这伤口若是再感染了,怕是再难好透了呢。”
安王只好悻悻地退了两步。
可还是探着脑袋,站在身后看着洛天行唤来小徒弟递药来,轻轻洒在凌冽的肩头上。
只见凌冽的肩头微微颤动,痛得呲牙咧嘴。
安王这才扫了先前的疑虑。
洛天行忙完,将被角掖了掖。转身对安王凌恒说道:“逸王殿下还需静养,不知......”
安王只好接过话茬,“哦好,王弟只管好生养伤,王兄隔日再来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