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转过脸看他,脸上憋着笑,“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秀儿了,甜言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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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真不害臊。”
“这有什么害臊的,跟我你害什么臊。”
季修被他偷换了概念,终于舍得放下kindle腾出两只手一边一个捏住他脸颊,“以后不叫小叶了,叫秀儿,秀儿。”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直到傍晚小王他们才打进来电话,的确是耽误在路上了,信号不好,直到现在才联系上。雒艺接的电话,具体说了什么叶肖瑾不知道,只知道他们要到第二天路通了才能过来。
晚上雒艺过来问应该把那五个人怎么办,季修早不生他气了,和他一起把那五个人串好了绑到一个用来放闲置物品得小帐篷里。
那五个人早醒了,见了雒艺他们跟见了仇人似的,骂骂咧咧得,雒艺现在有靠山了也不怕他们,将他们挨个整治了一遍,又把嘴堵严实了,晚上饭也没给吃,反正饿一两天也死不了,怕再出意外。
雒艺果然趁着和季修独处得时候问他能不能一直留在志愿者小队,季修只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过每年水草肥美的时候盗猎者最猖獗,他们随时都可以回来。雒艺苦着一张脸,还想再劝,可也知道强求不得,只得作罢。
这几个人的事一直闹腾了一个多星期才算完,第二天警察来了把人带走,要证人做笔录,还要去季修和叶肖瑾营救雒艺的地方取证。幸好小王他们跟警察前后脚到得,季修和叶肖瑾就一起都去了市里。
这群人是早就活动在这边的盗猎分子,前段时间赶上严打,抓进去好几个,这群亡命徒就生了打击报复的心。要不是季修和叶肖瑾正好在,志愿小队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到了市里终于能找个地方好好洗个热水澡,季修特意申请要泡汤,叶肖瑾就定了个温泉酒店。舒舒服服得泡去一身尘沙疲惫,季修有些飘飘然,回到房间就趴在叶肖瑾身上磨蹭。
叶肖瑾正把kindle连接电脑想试试能不能恢复他以前的记录,季修撩了一会儿见没什么效果索性坐在他怀里,翻看他头发。季修不在的那段时间叶肖瑾长了不少白头发,去救他之前还特意染了发。回来以后也染过,季修一开始不知道,后来有一次撞见了他给自己染头发才知道了,就再不让他染,说对身体不好。叶肖瑾本来也不在乎什么白发黑发,只是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狼狈,既然季修不让也就没再染过了。
“白头发比以前少多了呢,看来吃些黑芝麻还是有些效果。”季修哪里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白得头,又怎么会是因为吃了些黑芝麻就好了,不过是自己现在能让他省点心了。
叶肖瑾把他作乱的手指拉下来咬了一口,含糊得“嗯”了一声,还继续专注在电脑上。季修就顺着他得头皮继续摸索,摸着摸着突然发现一个凸起,像是个小疤痕,还缝过针。
叶肖瑾入职前做过详细的身体检查,身体上哪里有什么季修都知道,这是规矩,可他不记得那时候有这条小疤痕。入职以后也他做过的所有任务都经过自己的手,也没有那里受伤的记录。
“这是什么时候受得伤?”
叶肖瑾在他摸到那个伤疤的时候就下意识得在心里哆嗦了一下,瞬间肠肺都绞在了一起,完了,被发现了,却还是强自镇定,慢条斯理得说:“你不在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撞柜子角上了。”
季修淡淡得“哦”了一声,站起来走开了,叶肖瑾没想到他那么好打发,还未等庆幸随后就听见季修摁电话的声音,“喂,王路泽吗?叶肖瑾后脑勺上那条疤你缝得也太丑了。”
王路泽是行动组医疗站的负责人,跟叶肖瑾和季修关系都挺好,当初赵一德出了事,他还自责了一阵子。
叶肖瑾连忙站起来要去抢季修手里的手机,季修转身就从他肋下穿了过去,只听见王路泽那边传来得咆哮“他后脑勺什么时候受过伤,老子缝针缝得那么漂亮,肯定不是老子缝的。”
季修笑眯眯得挂断了电话,冲着叶肖瑾晃了晃手机,“说实话吗?”
叶肖瑾慌了,本来他就从来没在季修面前成功藏住过事,脑子里飞速得转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自己显得更可信一些。
“骗我我可生气啊,想好了再说。”季修虽然还是笑眯眯得,可叶肖瑾知道,这时候他越笑说明他越生气,立时便怂了。
“就是接种了个芯片,得老老实实得,不乖就会那啥。”叶肖瑾想尽量说得轻松一些。
“那啥?死吗?”季修不笑了,叶肖瑾往前走了两步,想把他抱在怀里。
“没那么严重吧,我一直很老老实实得就行啊。”
季修脸上的表情似笑又似哭,看得叶肖瑾心疼极了,可他要抱住他,季修又不让,自己转去了卫生间,叶肖瑾怕他关门,连忙往前赶了一步一只手握住门框。
“怎么了这是,真没事,咱俩一直都乖觉得很,你打算不乖吗?”叶肖瑾只能按照以前哄他的套路哄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季修突然就爆发了,他用力把叶肖瑾推开,叶肖瑾没注意踩在服务员开床服务时铺在卫生间门口的地巾上,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愣愣得看着他。
季修看着呆坐着的叶肖瑾,捏紧了双手想控制住那些汹涌而至的情绪,可终究是徒劳,他向前一步扑过去抱住他,“你傻的啊,让人随随便便在你脑子里放东西,万一放不好怎么办?去养老所就去啊,干嘛要冒险,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养老所怎么了······你把命捏在别人手里,要是他们威胁你呢?你还不告诉我,什么都瞒着我,万一我哪里做错了,他们启动芯片怎么办?”
叶肖瑾哄拍着因为情绪波动而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得季修,轻轻去吻他因为激喘而带了些薄红的脸,“急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再说明年这芯片就失效了,到时候就能取出来了,你三观正得不行,不可能做错事情。”之前说得是五年之后才能取出芯片,不过貌似因为最近修改了法案还是什么原因,他们知道得那些涉密内容的保密期限变更为了三年,所以他收到通知说是明年就可以取出来。
季修许是闹了一场发泄出了一下心中愤懑的情绪,他在叶肖瑾怀里窝着,等情绪呼吸都稳定了以后就站起来要再去打电话,被叶肖瑾拽住一只手,“你干嘛啊,真没事的,我这好好的呢。”
“我给蒋师以前的老战友打电话,问问看有没有办法,你老实去床上坐着,一会儿再收拾你。”
叶肖瑾没办法只能在屋里等他,季修出去打电话,半个多小时才回来,回来以后眼圈、鼻头都是红红得,紧抿着着嘴坐在床上不说话,也不看他。
没办法,叶肖瑾只能可怜兮兮得去牵他的手,“咋了?怎么又哭了。”
“老领导说那个芯片没事,明年取出来就行了,不会有人用那个芯片威胁咱们。”
“你看我就说吧,还哭什么呀?”
“哪个哭了,我有点感冒,谁哭了。就是有点失望,不能现在就取出来。”
“行行行,你没哭,我哭了,你那么爱我,我感动得涕泪横流。老领导也不是万能的,这样就很好啦,别给他们添麻烦了。”叶肖瑾把他搂在怀里,因为这个插曲而慌张乱跳的心终于是稳妥落回了肚子里。
当晚季修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缠着叶肖瑾,已经困得快要睡着了还呢喃着让叶肖瑾把他翻过去,再来。叶肖瑾抚了抚他汗湿的头发,亲吻着他的额角,“时日还长,不急于这一时。”也不急于这一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