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扶坐了起来,不禁愣愣的问了句,“我没有不舒服啊,不过司先生你怎么坐在我身边睡着了?”
闻言,司霆夜薄唇微抿。
嗓音还有睡醒后的一些沙哑,“你昨晚做噩梦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后来抓着我的手才稍稍睡的安稳了些。”
这话倒是让尚兮有些不好意思了。
毕竟她只是做个噩梦,竟然让男人守在她身边一夜。
不过,现在的确是感到有些头痛疲倦。
她将鹅绒被掀开,用手拍了拍床,“司先生上来睡会儿吧,你眼下都有乌青了,白天迟一些去公司应该没事吧?”
男人摇摇头,很自然的在她唇瓣落下了已经习以为常的早安吻后,将人打横抱起带去了洗手间,又亲自伺候了洗漱。
从头到尾,尚兮都很乖巧听话。
不过她总觉得今天的男人有些怪,似乎动作比往日里都要更加温柔,就连说话也放轻了许多。
还有昨晚做的噩梦,她怎么好像一点记忆都没有了,真是奇怪。
司霆夜早在昨晚就已经通知了整个庄园的人,有关太太心脏病的事情全部都不许多说一个字。
只是其他女佣的表情并没有表现的那么自然,明显有些心虚的模样。
尚兮用过早餐后,见男人回书房拿东西,便看向身侧的人问道,“斐尔管家,今天好像家里的人都有些奇怪,昨晚我睡了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斐尔摇了摇头,余光扫到正在从楼上走下来的男人时,头垂的更低了,“没有发生什么太太,只是昨晚有几个女佣做事不用心,我训斥了她们,或许是因此而心情低落了。”
“原来如此。”
“那太太您先坐一会儿,我到花园督促一下花匠修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