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嘴,屋里安静许多,太后冷哼一声:“为何要害四福晋?”
“奴婢冤枉,奴婢没害四福晋,奴婢是被人陷害的。”李氏疼的泪流满面:“那药,是后院宋氏给奴婢的。一定是她故意陷害我。”
李氏再傻,此刻也明白必然是宋氏害她。
她上气不接下气,停顿许久,终于才把话说完。
太后冷笑:“原来还有同党,怪不得这么大胆子。”
李氏连忙分辩:“奴婢和宋氏不是同党,奴婢是被她陷害的。”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太后愣愣地瞥了她一眼,抬声吩咐外面的侍卫:“去后院把宋氏也押来,再把所有伺候宋氏和李氏的人全都押过来。哀家问话之前,不许她们说一句话。”
外面的侍卫,连忙领命去了。
只一盏茶时间都不到的功夫,就已经押了人回来。
宋氏面上惶恐地跪下,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
她跪在屋子里,捏着颤抖的声线回话:“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虽平时和李氏经常聊天,但万万不敢有加害福晋的心思。实在不知为何李氏竟这样害我。”
“哀家懒得听你说话,”太后结果嬷嬷捧过来的茶盏,拨了拨茶杯盖,朝门口的侍卫扔过去一个淡淡的眼神示意:“把她拖出去,先打是个大板,老实了再弄进来。”
宋氏瞬间惊恐无比,曾经被十四阿哥下令打板子的恐惧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抬头看着主位上那一句话就能要人性命的太后娘娘,声泪俱下:“太后娘娘,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
“聒噪,还不拖出去!”太后一声厉喝,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
“奴婢无罪,您为什么要直接下令责打奴婢,奴婢虽是妾室,却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不是烟花柳巷出来的贱籍女子。”宋氏的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再挨板子,她怕自己会废掉。身后从屁股到腿弯处的那些痕迹还没好呢。
太后冷笑:“你冲撞到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