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欣慰颔首,与花庆发父女,三人相视而笑。
此刻,花庆发在心底打定主意,一定要趁此段时间,学好马术,此后能在那鲁王处,与飞将薛倾能一较高下,绝不负林知皇此番重托。
花铃则感动于林知皇如此信重她,愿将侍卫安全的重任交给她统掌,心绪到此刻都不能平复下来,面颊仍旧激动地泛红。
花庆发与花铃父女,在林知皇此处受下重任后,红着眼眶一起拱手躬身退了下去。
等花庆发与花铃父女俩走后,林知皇又在此院落中站立了许久,理清了脑中思绪,才满面疲惫之色转头,问身边陪着她一起静站的胡三道:“温南方如今在何处?”
“在书房等您。”
林知皇闻言,点点头,迈步朝书房走去。
林知皇踏入书房时,温南方正在阅览窦图从广山上传来的书信。
温南方见林知皇推门进来,放下手中书信,从书案前起身,迎接林知皇,将此位让给她就坐。
“主公,今日一切可还顺利?”温南方仔细端看林知皇的面色,就知她思虑过重,又引起了头痛。
林知皇满面疲惫之色的点点头,在书案前坐下,轻声回道:“嗯,今日一切事情进行的顺利。我已让胡三试过花庆发的身手,他确可为插入鲁王麾下之刀,我已将窃取鲁王‘兵权’的重任,交托于他了。”
温南方闻言,俊秀的眉峰立时皱了起来,不赞同道:“主公,您何不再观察花庆发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此事宜早不宜迟,将花庆发推至了鲁王眼前,今日时机正好。”
林知皇说着,想到了此前薛倾提抢在鲁王面前咆哮大殿之事,唇角讽刺的勾了起来。
“花庆发确实是最为适合做‘刀’人选,但此事重大,此人毕竟归顺于您的时日尚短,而且此前还有投奔冲天贼,首鼠两端先例在,若您助他在鲁王面前谋得高位后,他因贪恋手中权势,生了异心.........”
温南方越想越为不妥,脸色都沉了下去。
林知皇见温南方如此不放心,收回此前发散的思绪,轻笑摇头道:“花庆发此前投奔冲天贼是为了保全青松寨的一干老弱妇孺,乃无奈保命之举,由此可见他是重情之人。”
“况且此时花庆发看我的眼神做不得假,是真心奉我为主的。至于以后掌了权势,会不会生有异心这点,我也是不担心的。他是头脑清醒之辈,看事情也明白,不会行那等自寻死路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