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君墨苦笑,“但愿如此吧,不过,有件事说来也奇。”
“哦?左大哥说来听听。”
“景陵这孩子,刚过来的时候跟谁都不愿意沟通,但他却跟宝宝投缘,即便不出声,但却能通过绘图,写字的方式跟宝宝沟通。”
“而且,风棠你有没有留意到,景陵就喜欢粘着宝宝,宝宝走哪他跟哪,简直成了她的小尾巴。”
说到两个孩子的趣事儿,两个父亲都笑了,笑声爽朗。
尤其是骆风棠,终于能借着孩子们的趣事儿把先前想笑又不便笑出来的,一块儿给笑了。
这么长的时日,晴儿跟左大哥仅有一封书信往来,而且还是左大哥寻到了儿子,特意给晴儿去信说这件事,晴儿给予的回信。
其他时候,晴儿并没有跟左大哥有书信往来,而晴儿跟自己,嘿嘿,却是半个月就稳稳一封信。
每回都是四张信纸,一张诉说公事,两张加密诉说相思。
最后一张则是请京城画师绘制她的容貌,然后寄给他看,让他想她的时候可以睹物思人。
这是骆风棠藏在自己心里的甜蜜事儿,也是他跟晴儿之间的秘密事儿,不便跟左君墨说太多。
当夜,两人秉烛夜谈,说到景陵这孩子,骆风棠出于关心,询问起景陵生母的情况。
“左大哥,冒昧的问一句,你和嫂子,是几时相识的?我们相识多年,咋从未听你提起过?”
骆风棠一点都不怀疑景陵跟左君墨的父子关系,因为景陵的五官长相,跟左君墨如出一辙。
将来长大了,必定也是人中翘楚。
关于景陵生母的事,左君墨只告诉了左老夫人一人,即便跟杨若晴的书信里,也只是随便提了几句,并未细说。
今夜喝了酒,又跟骆风棠聊到兴致浓郁,左君墨便将景陵生母的情况全盘托出。
骆风棠听得目瞪口呆。
若不是亲耳所听,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素来洁身自好的左君墨竟也会惹上这种风流债,还留下了一个儿子。
看到左君墨那副惭愧不已的样子,骆风棠劝慰道:“左兄不必如此,你只是犯了一个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
对,就是大多数男人。
而自己,则在那少数里面。
左君墨苦笑:“……终究是我负了她,也委屈了景陵……”
骆风棠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能托生做左兄的儿子,是景陵这孩子的福气。”
左君墨苦涩一笑,点点头,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隔天早上,骆风棠很早就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骆宝宝和景陵练拳,习箭。
景陵喜欢骑马,骆风棠还带着景陵和骆宝宝去官道那边骑马。
早饭后,骆风棠来到隔壁丈人家,探望杨华忠。
晴儿远在京城,不能在父母跟前尽孝,身为女婿,骆风棠自然要承担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