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明的语气感慨，“可惜没能亲眼看到。”
喝酒她不行，打架绝对第一名。
昌南公爵一把年纪了，还要脱鞋子打人太难了，她可以勉为其难给他提供一把鸡毛掸子什么的。
那场面绝对会更加鸡飞狗跳，观赏性十足。
“不过我还是喝了。”
“嗯？喝什么了？”
“成钧没跟你说吗？”他语气淡淡：“下的药啊。”
黎明：“……”
哦，想起来了。
成钧众多八卦中，有个谁想对容长渊不利。
随便想想也知道，容长渊不可能吃亏，这八卦是最没意思的，她听了个开头就不打算听结尾。
听容长渊的意思……
那个谁给他下了药，他喝了以后，还这么冷静告诉自己？
“你要死了？”
黎明的语气悲伤，趁机搂住容长渊，想着总裁文里的台词。
“放心，回到府中就召御医。”
容长渊沉默良久，说：“他们治不好。”
“要是治不好你，我一定会让那些人陪葬！”黎明完全是按照总裁文台词来的，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容长渊不说话了。
他大概有些无奈，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在犹豫。
最后，还是压低嗓音，俯身在她耳边说道：
“现在能治好我的，只有你一个。”
“我又不……”
黎明刚打算劝他要相信医生，不要瞎搞什么偏方害人，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对哦。
下药除了下毒，还有别的东西。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容长渊。
马车上光线太暗，看不清脸色，不过听他刚刚说话的语气，好像也没什么。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她的语气严肃，“你保持清醒，一定可以克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