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御医不少,但是也容易走漏风声。
一边给沈秋处理伤势,盛平眉眼蹙成一团,“爷,您明知道自己的身子在这个时候不宜多走动,还自己以身犯险?那些个任务,让手底下的人去做不就结了?”
沈秋眼神一寒,盛平立刻禁了声。
“不过,这次任务倒是有个不错的收获。”沈秋想起了什么,勾了勾唇。
盛平不由聚精会神起来,“爷难道是捉到了轩辕宸的把柄?”
“不提他,本督这次出了趟门,倒是遇到了个会挠人的小宠物。”
“小宠物?”盛平立刻联想到了那些被有心之人送进府里头环肥燕瘦的美人们。
甚至不乏美男。
以前的都被他打发出府或者赏给手底下的人了。
现在……千岁爷难道是开窍了?
此时沈秋已经脱去那身夜行衫,只着一件底裤大刀金马的坐着,腹肌的线条肌理完美的展露,擦拭到痛楚也只是微蹙起眉梢。
男人面容森寒冷峭,和对待唐昔的时候判若两人。
“盛平,帮本督查一人谁?”一边擦着胸口不停渗出的血迹,沈秋眉眼一挑冲着盛平吩咐。
盛平应声,忙垂下头,“千岁爷想查谁?”
“唐昔。”
听到京城里头响当当的废物名号,从千岁爷嘴里吐出,一向冷静自持的盛平腿脚都跟着一抖。
……
次日,琼花阁里。
玉姨娘一只手腕子绑着绷带,在唐文彬身边哭诉,“老爷,您就不管管唐昔那个臭丫头?她这是想踩在我头上上方揭瓦了。”
“您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