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话的人。”
卓氏担心夏梓晗会埋怨廖夫人,最后,还是提廖夫人说了一句什么。
听卓氏如此说,夏梓晗就明显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气,她道,“这是国丧期间,当官的,哪个敢让自己的妻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怀孕,廖静堂又不是个傻的。”
就算廖静堂是傻的,廖大老爷又不是傻的,不但不傻,还精明到了过分的程度,在国丧期间,廖大老爷是绝对不会让廖府的女人弄出什么祸事来。
夏梓晗就想到了,如果曾静真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怀孕,那么,等待她的一定是一碗落胎药。
夏梓晗想到这,就急了起来。
速度换了一身衣服,就跟着卓氏去了廖府。
到了廖府,廖老夫人过世的消息才刚散发出去,府里的下人正忙着挂白绫,白灯笼,贴白对子等。
灵堂刚整理出来,廖家的几个子孙正跪在灵堂前面,为廖老夫人烧第一刀纸钱。
一干子孙男嗣后面,还跪了一片女眷,曾静就跪在其中。
夏梓晗下意识的望了一眼曾静的肚子,见她跪着时,小腹微微凸起,看的出来,应该是怀孕了,只是孩子不像是刚怀上,应该有几个月了。
大概是在国丧前就有了。
夏梓晗如此想着,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
烧了第一刀纸钱后,廖家的长辈们都起身了,忙着接待来客,而孙子辈的人继续跪着,在灵堂前烧钱哭灵。
夏梓晗注意到曾静挪了挪膝盖,貌似跪的难受。
她就走到廖大夫人身边,悄声说,“我想跟静表妹说几句话,大夫人,还请通融。”
廖大夫人也是个七巧玲珑心的人,一听此言,就猜到了夏梓晗的用心,她忙感激的看了一眼夏梓晗,就吩咐丫鬟去灵堂前唤了曾静,回了她住的院里。
“静表妹,你快坐下吧。”见曾静要给她倒茶,夏梓晗忙拦着她,“在前面喝了,现在不渴。”
“下人都去了前面帮忙,表姐要是有什么吩咐,直接吩咐我就是。”曾静顺着夏梓晗搀扶,在椅子上坐下。
自从廖老夫人死后,她已经有三四个时辰皮股没挨着凳子了,一双腿都快跪肿了。
这一会儿坐着,她就忍不住想要给一双腿按揉。
夏梓晗注意到她的动作,就问道,“几个月了?”
曾静一愣,然后,脸色微红,道,“三个多月了。”
她在楚府侍候楚老夫人,一直到年除夕前一天才回的廖家,而皇后是年除夕薨了的,这么算来,这孩子,也只能是年除夕前一天的。
算一算日子,也是三个多月。
“因是国丧期,这事还没告诉公公,婆婆是知道了,不过,这孩子是国丧前怀的。”只是怕公公怀疑,就不敢告诉公公。
公公是三品大员,一些朝廷律例和规矩最是看重,这孩子又恰巧是那几日有的,若是公公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做。
她一想到那个可能,就不敢让夫君告诉公公,生怕公公会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