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照的屋子里亮堂堂的。
屋子里殷宴特地没有让人伺候。
他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哪儿疼啊?”
薄野黎抱住枕头趴着,她无比郁闷地说。
“后腰……”
殷宴搓热手,然后借着手掌的力度轻轻的帮她揉腰。
“你这是运动太过,拉上了,不知娘子,可是劳累过重?”
薄野黎听见他这么说,毫无感情的冷笑了两声。
“哼哼。”
她内心:呵,男人。
殷宴见她不说话而是冷笑,心中自然也懂得是什么意思。
他继续帮她揉腰,可是手渐渐向下。
薄野黎连忙拿住他的手,然后撒开推到一边。
“你有多远,走多远。
今天晚上,不行。”
她拒绝的很果断,一丁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倒是殷宴听完,心下只觉得好笑。
“你是第一个,新婚之夜让新郎滚出去睡觉的……
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
那一双如画细长的凤眸微微上挑,神情越发的不可说。
薄野黎一瞬间瞌睡虫就跑了。
她心知自己跟他硬碰硬肯定不行。
她虚。
肾虚的肾。
呸,错了,重来。
肾虚的虚。
薄野黎眨了眨眼,小手抵在他衣襟,可怜巴巴地看向他。
明显声线是放软了说。
“不行,我疼……”
殷宴的动作忽然顿住。
就凭眼前这人一句话,他就无论如何动作不了
就这一句,我疼……
薄野黎冲他眨了眨眼,无辜解释。
“我年纪大了,腰疼。
摄政王殿下,可以理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