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怪您嘛!”严山月理直气壮地回敬一句,“您自己没眼光,挑不到像如锦嫂嫂这样的儿媳妇么。”
严山月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句话夸了在场的三个人,偏偏还不露痕迹,着实是口才了得。
“你要这样说,还真得怪我,哈哈……”柳如锦是司老爷子亲自选定的儿媳妇,这点人尽皆知。虽然也是出身显贵,却没有豪门小姐的骄娇二气。而且他二人自成婚以来,也算是琴瑟和鸣,足以见得司老爷子确实是慧眼如炬。
一时间笑声四起,宾主尽欢。
又坐了一会儿,两位老人家已经摆开了阵势,准备手谈几局。年轻人们识相的纷纷告退。
黑白棋局如广阔战场,两位老人家各执棋子,如两个帝王,在棋盘上排兵布阵,调兵遣将,慎重地进行着每一次对决。
“这次你家安广终于夙愿得偿了。”棋局上二人厮杀激烈,棋局在对话却是闲适安然。
“嗯,他还是在怪我。”司老爷子沉吟片刻,终于道出了这样一句话。
“唉,你当年也是迫不得已,这么多年他也应该能理解的。”与司家相识多年,这些与别人而言的陈年旧事对于严大夫来说却是历历在目。
“唉,不说这些了,终归是好事,他们夫妻开心就好。”司老爷子倒也看的开,不再纠结。
这边司安广夫妻并严山月从司老爷子书房出来严山月接到出诊电话和司安广夫妇道别就直接离开了。
夫妻俩再没有出门,直接回了自己住处。难得司安广这个中年直男也有开窍的时候,先安置了夫人才在对面坐下。
“如锦,”当年的妙龄少女皮肤依然紧致,面庞依旧娇美。岁月带给她的更多的是沉静如水,像一株兰花,清香盈空,宁静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