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都不再说话,专注且焦急的在岸上搜寻着江面。
终于,我好像看到远处的江面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在顺江而下,我赶紧喊了一声,“师哥,那……你看那?”
在这里我没有敢喊他的名字。
“我看到了!”魏青川说罢,又往前顺着江堤往上跑了一段,我也跟了过去。
“陈朗,……陈朗!”我听到魏青川喊道。
我没有听到回应,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
待那团暗影又近了一点,魏青川又大声的喊了一声,“陈朗……”
我也跟着大声疾呼,这一次,我们终于看到了那团暗影似乎有人挥挥手,我兴奋的喊了一声,“应了!”
但我马上意识到,这个是陈朗,那迟溪呢?
又近一些的时候,我看到,那团暗影是两个人,一个肯定是陈朗了,那另一个呢?
是……周春喜!
我确定一定是周春喜。
因为,迟溪是白色的T恤。
我又向前面的江面搜寻着,大声的喊道,“迟溪……迟溪!”
可江面上空空如也。
我又看向江水中的陈朗,他的位置在江面的中间部位,他正在斜插着,奋力的向江岸游来,但他拖着的那个人好像不怎么动。
等他游过来后,刚好距离停车的位置很近了。
魏青川赶紧搭手将人拖上来。
果然是周春喜,但是她像似已经昏迷。
魏青川二话没说,马上给她做心肺复苏,按了好半天,周春喜一口水喷出来,不停的咳嗽起来。
我迫不及待的问正在喘息的陈朗,“陈朗,迟溪呢?”
他喘了口气,一双深邃的眼眸搜寻着宽阔的江面,然后起身迎着江流就向前跑去。
我看向依旧躺在那的导气的周春喜,没好气的喊到,“你跑什么跑,说好的来救你就一定来,如果迟溪有个好歹,我拿你试问!”
我抬眼正想再次搜寻江面,就看见又有几部车子正快速向这里驶来。
我顿时紧张起来对魏青川说了一句,“师哥,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