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和爷爷奶奶说一下。”说着楚觅就要向外走。
“别去了。爷爷奶奶都知道!年夜饭提前的真正原因不是爷爷奶奶不能熬夜,而是因为我。”顾木瑾的话打断了楚觅的脚步。
“这么说…你每年都会这样?”
顾木瑾:“五年前开始的。”
“我救你的那一年开始?”
楚觅开始思索着什么。又问着:“是不是和落水有关?”
顾木瑾没有回答,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他不愿意忘记她所以得到的惩罚吧?如果没有遇到她,他注定过不过5年。
在楚觅的思索里,顾木瑾又失去了意识。脸色苍白,细密的汗珠顺着额头落下。楚觅急忙又回到他身边为他擦汗,更换毛巾。
看着他被汗水浸透的衬衫,楚觅也不管好或者不好了。解开了他的衬衫为他擦试着身上的汗水。
“嘶~”因为新年,顾木瑾的衬衫上别了一个精致的胸针,楚觅因为没有注意所以手指被胸针滑破,吃痛的吸了一口凉气。
雪滴落在顾木瑾的胸膛上,楚觅将割破的手指放在嘴里,含了一下才为顾木瑾擦干净胸膛的血迹。
而这滴血引起了玉坠里的人的注意,他能感应到主人的身体的一丝一毫的变化。之所以注意,是因他感应到楚觅的血滴落在顾木瑾胸膛上后,顾木瑾的症状居然稳定了许多,甚至温度似乎也减退了不少。
楚觅也没有在意,依旧为他擦试着额头和身体,就连手指都没来得及去包扎。
而过了一会楚觅也发现似乎顾木瑾的症状好了一些,用红外体温计测试从刚刚吓人的39度5已经下降到了38度。这个热度已经在人体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楚觅的心也放下了不少了。
“辛苦了。”顾木瑾又一次醒过来,看到身边的楚觅在一直守护着自己,心里暖流涌动。
“你醒啦?”楚觅惊讶的看着顾木瑾,她以为这一次又要像上一次一样要一夜才能醒过来呢!
顾木瑾自己也不理解。6年来无数次发作,从未有一次可以夜半醒来。每一次都是一整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