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绳子刚解开,顾木瑾眼睛瞬间睁开,往日墨黑幽深的眸子如今居然猩红的可以滴出血,说了一把抓住册楚觅的脖子。
楚觅丝毫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瞬间后两只手抓紧顾木瑾的手,皱着眉脸因为缺项而憋的通红。
“顾,木瑾...”这句话是她近乎用尽全力憋出来的。
顾木瑾手一顿,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有一丝迟疑,随之手轻轻的送来,还未等楚觅松口气便见到他抱着头仿佛在很痛苦。
“木槿,你怎么了?”之前发病完全没有过如此,并且好像顾木瑾已经几个月不曾发病了啊!
并没有她想要的回答,顾木瑾起身把她推倒一旁,开始在室内到处乱撞,楚觅终于知道了为何屋里会一片狼藉,为何会将他绑住。
“木槿,木槿!”楚觅顾不得许多,踉跄爬起开始试图阻拦着他,眼见着他用力抱着头到处撞,看着他的样子非常痛苦,而是撞的时候一点分寸没有,怕极了他会伤到自己。
顾木瑾被楚觅拉着又那么一刻挺多,猩红的眸子似乎有一点退去,却又突然更加猩红。
“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好好地人为什么会突然发狂!”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好在顾木瑾无论如何发狂都没有在伤害楚觅,每次他想对他动手的时候总会有一丝停顿,随后更加痛苦的捂着头挣扎。
一切的一切,楚觅看在眼里尽是心疼,平时犹如神祇般的男人竟然如此狼狈。
她无力制止,只能追着他到处跑,紧急不让他因为自己的癫狂而受伤,最后终于在开门声响起的时候楚觅见到一丝希望。
她知道是行风回来了。
行风一进门便见到顾木瑾满地发狂,看了一眼床上被解开的声音皱眉:“夫人,是您解开的?”
楚觅默了默低头:“对不起。”
行风动动嘴想责备又忍了回去,看着满屋发狂的顾木瑾也同样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