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韵想了想,也是。
“但是汉服店可以卖旗袍吗?”
她不知道这个。
杨知意:“你没发现这旗袍有往汉服改良吗?”
她道:“我们店只是走自设计风格,并没有说只卖传统汉服,改良一些服装类型,也是可以售卖。”
虞韵大概懂了。
旗袍虽不属于汉服,但也并没有明规定说,汉服店不能卖旗袍,旗袍店不能卖汉服。
“怎么样?”杨知意略微得意,“要不要试试?”
虞韵瞥她一眼,嘀咕道:“情人节战袍,到底是你想意,还是设计师?”
“当然是大家一想。”
“哦。”虞韵点点头,“这个衣服『露』是不是有点儿多?”
杨知意耸肩,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露』不多,怎么能叫战袍呢?”
“……”
虞韵无语凝噎半晌,最最,她没选择在杨知意面前试这条裙子。
但她接受了杨知意赠送,选了自尺寸,把衣服带回家了。
晚,虞韵和江横闲聊着。
江横随口问了句,“下午逛街买了什么吗?”
“……”
虞韵第一时间想到自‘偷偷『摸』『摸』’带回家那条裙子,脸颊不自觉地染了红晕,“没买什么。”
她含糊地说,“买了条裙子。”
原本,江横也没发现她明显『色』变化。
毕竟两人间还隔着视频,镜头就算是再高清,也没办法把红晕在第一时间一清二楚地照出来。
但虞韵说话声音小了点,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什么样裙子?”江横扬了扬眉,目光灼灼看着她。
虞韵:“就普通裙子。”
江横盯着她半晌,笑了。
“你笑什么?”虞韵警觉。
“虞老师。”江横嗓音沉沉喊她。
虞韵眼睫一颤,“什么。”
江横好奇,“普通裙子,您也能看?”
虞韵剜他一眼,“我怎么就看不了?”
“你看不。”江横很是肯定,对她下午买裙子,更是充满了好奇欲,“你到底买了条什么样裙子?”
“别问。”虞韵嘴巴很严,“你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江横扬扬眉,看她躲闪眼猜测着,“吊带裙?”
虞韵:“不是。”
江横点点头,目光深邃,嗓音沉沉地往下猜,“睡裙?”
“……”
虞韵微哽,没好气瞪他一眼,“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说这话时,她完全没有自我意识,没有想到自才是满脑子“不健康”思想人。
江横诧异,“你脸这么红,我不应该会猜错啊。”
虞韵噎了噎,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她找借口挂电话,“我要睡了,明天要早赶路。”
江横笑,“真不告诉我?”
“不说。”虞韵吊着他胃口,“等你哪天表现好了,我再告诉你。”
江横:“……”
他幽幽叹了口气,一脸委屈模样,“行,等虞老师过完年回家,我一定好好表现。”
虞韵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暗示极强。
她佯装听不懂,含糊道:“再说吧,睡了。”
江横笑笑,嗓音喑哑,“晚安。”
“……晚安。”
两天,虞韵都在乡下陪公婆。
初四这日,她才和虞潭一回了南城。
在家吃了晚饭,虞韵开车回自那边。
路,她接到江横电话。
“到了?”
虞韵弯唇,“是呀,说话不算话江横弟弟。”
她指出,“你爽约了。”
原本,两人说好等她回家江横过来找她。
但江横家临时有事,他被家里人强迫,去了地拜年,根本赶不回来。
江横哑然,“我错。”
虞韵轻哼,故意道:“本来还想给你看看我新裙子,但你回不来,我就只能自一个人欣赏了。”
“……”
这话说出口,江横那边安静了许久。
等虞韵把车开进院子里时,她才听到江横沙沙哑哑声音,“虞老师。”
虞韵:“什么?”
她装傻,“这么正经地喊我虞老师,又想虞老师给你课?”
江横微顿,忽而想到她前给自课。
一些旖旎画面钻入脑海。
江横喉结不受控地滚了滚,再开口时,嗓音明显要沙哑一些,“我想没用。”他说,“得虞老师自愿意。”
“我愿意呀。”虞韵逗他玩,“但江学没空,就只能改期了。”
她语气悠悠,“至于改到哪天,看我心情。”
说完,虞韵听到江横那边有人喊他。
她笑笑,在挂电话前又逗了逗他,“挂了,虞老师要去洗澡休息了。”
“……”
看着被挂断电话,江横转头看向喊自人。
“什么事?”
陆澄澄被他这样看着,微微眨了下眼,“小舅,你在这干吗?公他们找你。”
江横哦了声,收手机和她往回走。
走了两步,他问:“澄澄,这儿好玩吗?”
陆澄澄摇头。
江横扬眉,“那要不要今晚跟小舅一回去?”
陆澄澄:“?”
陆澄澄还没反应过来,江横说,“你待会说你不习惯这儿,我们今晚回南城。”
她眨眨眼,隐约明白了点什么。
“你是要回去找虞韵姐姐吗?”
江横嗯了声。
陆澄澄:“我帮你话,有什么好处?”
江横:“你想要什么好处?”
陆澄澄:“一个包。”
“……成交。”
挂了电话,虞韵还真回了房间洗澡。
虽说这个新年她也没干什么,但就是有些累。
虞韵格困倦,洗完澡跟江横说了句,早早地睡下了。
天就是新一轮舞蹈比赛了,她需要给自充充电,养精蓄锐一番。
睡着睡着,虞韵模模糊糊地听到了手机铃声。
她闭着眼『摸』到手机接通。
一接通,江横低沉声音入耳。
“虞老师。”
他说,“我回来了,你要说话算数。”
虞韵脑袋当机一秒。
再回过时,江横已经推开她房门,出现在了她面前。
在他掀开被子要看她裙子那一刻,虞韵隐约瞟到了手机显示时间。
三点多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江横,嘴唇被他堵住。
他手掌贴在她腰侧,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
虞韵呜咽了声,贝齿被他撬开,长驱直入。
『迷』『迷』瞪瞪间,虞韵身体下意识回应着他对自做一切。
房内气温升高,两人呼吸变得急促,滚烫又灼人。
窗月『色』早就隐于云层,只有留着灯房间墙壁,有两人叠合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