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钦只看了一眼,马上就清楚了事情的大致脉络,这几个看起来还人模狗样的家伙,这泡妞的段位可真是不咋地。确实,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吹牛逼是泡妞的不二法门,可这当中也是有段位区别的。
最高境界,当然是像他徐大少这种,能达到无形装逼的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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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的程度,因为凭他的身份,只要一亮明,那大多数的妞就会赶着倒贴了,嗯,他这段时间也充分体验了这种自己太过优秀的导致的恶果。
次一等的境界,那就是拿出真材实料来。比如直接说,你老爸是什么爵位?什么官职?又或者拿出成箱成箱的金银,直接用钱砸;再或者你确实才高八斗,直接学人王勃之流,当场挥毫泼墨,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来一篇千古名篇。当然,态度还要好,要彬彬有礼,展现出自己的教养,更不能扯谎。
而像他们这种,拿莫须有的事情来自吹自擂,还是形象尽失地强行吹逼,起码还要往下数两三个层次。
若是对没什么见识的小村姑用这一招,可能还有点儿用处。但他们也不看看对手是谁?京师最高档的娱乐场所的超级头牌,莫说是个解元,就算真中了状元,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毕竟在京师这水深王八蛋的一亩三分地上,可谓是公侯满地走,一二品多如狗。何况关雎岂能不清楚,状元那是说中就能中的么?
只不过当前的形势也是极为微妙,十几个抠脚大汉将两个女人团团围住。柔弱的花魁小姐姐就只差瑟瑟发抖了,也是幸亏她身前还有个“忠心护主”的,可看上去比采莲还要小一两岁的小丫鬟勇敢地护在她身前,否则指不定那个典型的人渣黄公子,就要直接上手了。
虽说徐钦对这位花魁小姐的感观有点复杂,但再怎么说也算是熟人,既然见都见到了,也不可能不闻不问。而且这种低智商的人渣男,人人得而诛之,就算是为民除害,他徐大少作为前二十一世纪三好学生,现封建帝国道德楷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顺便打脸,那也是义不容辞。
“啊!公子!”关雎见徐钦竟然突然出现,先是露出一个可爱的惊愕表情,然后马上转惊为喜,然后抓住机会,莲步轻移迅速躲到了徐钦身后。
她的这个举动,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什么意思,对面的三个领头的士子打扮的华服公子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又和关雎姑娘有何渊源?何以要在此寻衅?”
“呵呵呵,在下是谁,关足下何事?正所谓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我等读圣贤书,自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阁下说是也不是?”
真要比吟诗作对、写八股,随便抓个秀才估计徐钦都不是对手,可若要论当街对骂,就算是把大明前几届的状元绑一块儿,他估计都有一战之力。这一番若有似无地大帽子当头扣下来,对面几位领头的公子哥儿的脸色就愈发阴沉了。
“哼!巧言令色,不过是徒有其表!关姑娘切勿被此等小人蒙蔽,黄公子师承石门先生,乃戊申乡试江西解元。敢问阁下师承何处?有何功名?竟敢妄称为往圣继绝学?!”
“呵呵,在下并无师承,更没有什么功名在身,不过读得几篇闲书。只是不知何处得罪于诸位,非要让诸位将在下贬得一无是处?要知道,在下方才也是在帮这位,这位黄公子说话呐!”扮猪吃虎的套路,徐钦以前虽没有实战经验,不过也算是驾轻就熟,在听懂了对方的试探之意后,非但没有主动表明身份,反而说出了“没有功名在身”这样的实话。
当然,他后半截不按常理出牌,一顿胡搅蛮缠,竟说得对面几个公子哑口无言。他们总不能直接说,他们刚刚都是在扯淡,婚书是不可能的,赎身也是不可能的,只是想骗炮而已吧?可这种当面打脸,还抢了他们即将到嘴鸭子的事情,他们几个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怎能咽得下这口气?既然没有背景,那就简单了。
分列于左右,两个帮腔的人扭头看了一眼中间的黄公子,几人眼神迅速交换,黄公子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类似的事情他们以前可没少干,就算是在京城,只要手脚干净一些,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领头的黄公子略一思索:自己虽进京的时间不长,但这京中有头有脸的公子哥泰半都见过了,哪个不是锦衣华服,前呼后拥的?而且他自己刚刚也说了并无师承和功名,穿着也只是普通士子的模样,随从更是满打满算才三人,虽说身边那小丫鬟俊俏得很,可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多半是这京中或附近富户家的纨绔子弟,读过几天书,却连童子试都还没考过的渣渣,就算是有点什么关系,凭自己叔叔的面子,只要不弄死弄残了,按照正规的流程走,想来也没多大关系的。
再看看现场的局势,那家伙虽带了两个护院一般的人,但一人手里提着两个花灯,平添了几分猥琐气息,除了“稍微壮实些”,看上去就跟小厮没两样,自己这边不但有两个父亲派来专门护送自己进京的高手,还各自有两三个跟班书童,甚至自己三人也都是有两把刷子的,战力绝对绰是“压倒性的”。
只要三下五除二制服他们,再把人送官,表明身份告他们一状,这个没有功名在身的纨绔少说也得吃一顿板子。等板子一打,自己一行人立马跑得远远的,就算是澄清了误会,也保管他硬吃这顿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