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徐钦一听这话,顿时一愣,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憋住了表情没大变,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有点大了!
她口中的辛妈妈,徐钦自然知道是谁,虽然只见过一面,但那位恨别馆的老鸨还是给徐大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而这里的“国公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指的是魏国公徐辉祖?辛娘向徐辉祖汇报?!
不过徐钦还是很快收拾好了心情,马上出言试探到。
“或许是父亲大人事务繁忙,确实未曾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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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原来如此,也确实,此事对您而言也只是小事一桩,更何况国公爷了。只是奴家觉得,小公爷毕竟初涉朝堂,万事还是小心些好。”
果然!真的是徐辉祖和那位恨别馆的辛娘!不过如此一来,徐钦的好奇心就彻底被勾起来了。
“徐钦多谢姑娘费心。家里倒是真没跟我说过这些事,只不过我有些好奇,这些年我从未在王府见过这位辛娘,姑娘可知当中缘故?”
要不动声色地搞清楚其中的逻辑,徐大少便只能半猜半问,只不过这种建立在猜测条件下的对话,多少会显得有些怪异。比如当徐钦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关雎的表情就突然变得极为怪异。
“小公爷真不知道?”
“呃,真没听人说起过。”徐钦马上意识到这当中有问题,可话既然都问出口了,也不可能收得回来。
“也是了,想必王府之中是没人敢提此事的。据说当年国公爷收辛娘的时候,事情闹得很大,一度连老王爷都惊动了。后来魏国夫人虽默认了此事,可辛娘却是绝不敢踏入王府半步的,就连国公爷偶尔在那边留宿,也都是打着公务繁忙,留宿衙门的旗号。只不过瞧来魏国夫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据说每次派账房下来收钱的时候,都会特意给辛娘留一份,也算是默认了这半个名分。不过咱们自己的出身自己知道,能帮着王府照看这一片产业,都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了,自不会再有其他非分之想…”
关雎也算看出来了,对于这些事,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徐钦都知之甚少,加之八卦本就是女人的天性之一。于是竹筒倒豆子般,简单而明了地将这当中的事情全跟他说了一遍。
这下徐大少是真惊呆了!这一段对话的信息量真是大!
万万没想到,这恨别馆竟然是自家的产业。是了,开青楼对于真正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来说,确实是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事情,平日里忌讳一些也是正常的。难怪此前郭老三、常老二他们在自己和关雎的事情上,一副蛋疼却理所当然的模样。也难怪恨别馆上上下下,对自己格外照顾,非但对自己和他们的摇钱树的事有些反常的积极,甚至自己平日里订个画舫之类的也方便得有些过头。原来算来算去,这整个产业都是他们自己家的。
更令人震惊的是徐辉祖和辛娘的花边!
真是万万万没想到,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严肃得可怕的魏国公老爷,竟也有如此黑历史。讲真,结合当前的社会现实,他有个三妻四妾本不算什么,何况他在明面上,除了正室夫人之外,就仅有一个妾室,已经算是难能可贵的好男人了。
只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好男人,竟然好这一口!这就好比突然有一天,人们发现,**同志竟捡到钱之后据为己有一样,对三观的打击是致命的。
毕竟若是他真喜欢,完全可以将之迎进门,做个正儿八经的妾室。两个妾室对他来说也完全不算超纲,至于自己的母亲,也不像是善妒之人,那位何姨娘,据说还是母亲大人主动给他选来的,也是知书识礼、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也不可能反对这事。莫非仅仅是因为辛娘出身风尘?
这边厢,关雎见徐钦陷入沉思,也只是默默候在一旁。过了好半晌,直到徐钦将这番对话当中的信息量完全吸收了,这才扭头对其致谢。
“多谢姑娘提点,往后姑娘若有什么用得着徐某的地方,只需说一声便是。”
聪明人说话,自然不用将什么都说得清清楚楚,有了关雎提供的这个切入点,很多事徐钦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而对于这个美丽女子,徐大少也有了全新的认识,仅仅凭一些蛛丝马迹,就料定自己竟然没有得到徐家自己的情报网支持,并且不动声色地将一系列自己不知道而又想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这已经不是情商高能够解释的范围了。
而对于这种程度的承诺,既充分表现了徐钦的诚意,也其实不会有什么后患。毕竟双方的差距大得不能以道理计,这种空头支票,首先要他点头,才有支取的可能,只要她稍微有点脑子,就不会拿此事做文章。
对于徐钦的反应,关雎则既是在意料之中,又微微有些失望。她很明显地感觉到,徐钦对她仍有明显的戒意,就像是在心房外砌了一道墙,简直有些油盐不进的意思,更别说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了。
有时候关雎甚至一度怀疑他的性取向,可又觉得不对,他有时候看向自己的眼神,明明就是那种正常男人都会有眼神,只是他和其他男人不同,恢复清明状态的时间总是特别快,然后就是一种透着疏离意味的彬彬有礼。
很快快船顺着内秦淮河的河道,到了大功坊附近的小码头,徐钦便匆匆拜别了花魁小姐,径直往王府去了。而花魁小姐,则只得带着一丝幽怨,换了方才追过来的恨别馆快船,回去了那座金碧辉煌的消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