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连的战士们很愤怒,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他没啥,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但是你往他脑袋上泼屎尿,泼狗血,这简直不如杀了他呢。
几乎每一辆装甲车都有好几个战士钻出来,满脸杀气的冲向了玄武演武场。
很快,群踩开始了,不打宫女,不打太监,因为这事儿绝对不可能是他们做的。
专打那些文武官员还有士兵,这事儿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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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声、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玄武演武场,那是千人群踩啊。
气急的装甲连战士真的恨不得杀了这些人,但是不敢杀,也只能殴打泄愤了。
装甲连的连长也满脑袋屎尿,他比较倒霉,那屎尿泼下来的时候他不知道,正仰头打哈欠呢。都在传说他喝了一口,但装甲连的连长死不承认,说自己幸亏嘴巴闭的快。
装甲连连长拿着大喇叭,声嘶力竭的吼道:“都他娘的住手,不准打了,谁再动手,就处分谁了。”
话音刚落,场中顿时寂静了起来,刚才还在殴打京人的装甲连战士们,顿时作鸟兽四散,只是一眨眼,场中就没有一个装甲连战士了,只有一群倒在地上哀嚎的京军、禁卫军、文武大臣、。
装甲连连长走过去,抱住一个宫女,将脑袋杵进人家胸膛里使劲儿的擦了擦,那宫女吓得尖叫连连,还以为这军官要在这里行那苟且之事了。
却见连长一把推开那宫女,说道:“叫啥呀叫?老子还看不上你。”
说着,随意一脚踢开身边一个身上痛的满地翻滚的文臣,喝问道:“是哪个下令泼的这些玩意儿啊?”
“……”
场中鸦雀无声,没人敢说话,说话的绝对要完犊子。
所以,没挨打的也假装痛的满地打滚了。挨了打的,惨叫的更凶了。
连长冷哼一声,指着场中的所有人说:“等着,你们别落在老子手里。”
正此时,使地面都震动起来的脚步声传来,只见那各个宫门的入口处,跑进来了数不清的火铳军。
火铳军们一边往各个地方分散,一般咒骂:
“艹,谁他娘这么恶心呀?害的我踩一脚的屎。”
“省省吧,你算幸运的,还溅了我一裤腿呢。”
“……”
装甲连的战士们听到火铳军的话,连忙钻进了装甲车里,将车顶的盖子盖的紧紧的……
周康乘坐着防爆车,进入了甬道之中,他却着实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惊呼一声:“这什么情况?满地都是屎尿?不是说了么,投降的人不准动,装甲连的人怎么还把这么多人的屎尿都打出来了?”
坐在副驾驶的王牛牛回头说:“哎呀真恶心,路本来就小,本来就窄,满地的屎尿,都积了一指深了,以后怎么清扫呀?”
坐在周康旁边的方鼎连忙将车窗摇了起来,捂住鼻子给每人发根烟:“来,抽根烟熏一下,真恶心,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车停在金銮殿门口的时候,周康看见那每一辆装甲车上都站满了污物,心里瞬间就明白了,不忍心想他们之前经历了什么,也不好意思问。
看见装甲连的连长、火铳军的官员来汇报情况,周康看着装甲连连长满脑袋湿漉漉的模样。
‘噗嗤’一下就给笑了出来。
周康笑道:“那个,老何啊,把你脖领子上的那根金针菇捻掉。”
装甲连连长闻言,忽然哭了出来:“哎呀殿下,你要给我做主啊。”
“到底咋了啊?”
“我们没惹他们,听您的,投降不杀。可一进甬道,京城的龟儿子就往下边一桶一桶的泼狗血,泼茅坑里的屎尿。我们装甲连每一辆装甲车都打开了车顶盖儿,那是要检测敌情,在关键时刻控制火龙的。哎呀呀,没想到,都他娘给中招了。殿下呀,您要给我们做主呀?”
‘噗!’
周康、王牛牛、方鼎闻言,每个人都在一瞬间憋红了脸,这尼玛……咋是这种情况啊?
周康义正言辞的说道:“太恶心了,谁出的这主意,必须严惩不贷。”
“殿下,问清楚了,是方守本,也就是他们的皇帝。”
周康皱皱眉头,说道:“这家伙真是要顽抗到底啊,我们打进了皇城,他明知不敌,还要泼屎尿来恶心你们,这算是临死前也要喷你一口唾沫呀?”
“不是的殿下,不是的!”
“那是什么?”
老何擦了擦眼泪,说:“我们问了,那个方守本说我们的装甲连其实是魑魅魍魉,是障眼法,说要泼狗血,泼屎尿来破除。哎呀呀呀,殿下呀,您说说,这不懂科学的人是不是太可怕了?一定要将这种人严惩,给我们装甲连一个交代呀。”
王牛牛笑的活不成了,一点也没有风度的满地打滚儿,方鼎也转过了身,肩膀一耸一耸的。
周康却是不能笑,冷声说:“那个方守本呢?”
“殿下,我们吃了再大的苦头,也都默默的忍受着。本来想将他杀了泄愤呢,但我们谨遵您的命令,动都没动他,把装甲车开进了金銮殿,他硬说那是魑魅魍魉,这会儿还在用他那把宝剑砍装甲车呢。”
“走,看看去。”
说着,周康冷着脸带着一众人等,快速的走进了金銮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