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获得这个邮资格。
也就是说,就你有钱都买不到这里。自从这紫禁城前年正式开业以来,燕京上层圈子里的饭桌上就时不时的会出现这样一种怪现象。往往某某老板牛逼哄哄的吹嘘自己有多少多少钱,生意做得又多大。可旁边只要有人一亮出自己在紫禁城的邯金卡,该吹牛老板立刻就羞愧的败退了。这也导致了很多达官贵人都以拥有一张紫禁城卡为荣,这可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不得不说,紫禁城这一招相当高明,无形中就把自己会所的档次跟其他同行区分了开来,高了不是一级两级的了。
陈扬把车网一驶进外院,立刻就有身穿马甲的服务生笑容可掬的上来帮忙泊车。
把车钥匙随手递个服务生,然后便下了车。
看看周围,一溜看过去的全都是国际知名的顶级豪车,国产车竟然一辆都没见着。当然,他开的这辆吉普不算在内。但如果真有眼力价的人,只要看一眼他那车牌。估计腿都得打几下哆嗦。要知道他这车可是正儿八经京城万岁军的车,谁敢小觑?
步入一楼大堂,抬眼四处瞅了瞅,环境果然很不错,一点也没有沾染上其他娱乐场所里头那种与生俱来的俗气。悠扬钢琴声在厅里萦绕着。水声潺潺,循声看去,一方人造的水榭勾栏旁,有一个钢琴师在静静的弹奏着世界名曲。
不能不说,这间会所营造出来的氛围让客人网一进来,心情立主就能舒缓了不少。
虽然这离得驻京办那四合院不算太远,但陈扬却是重生后第一次来这儿消费。当然。上辈子他可是这里的常客,经常会在这里请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喝茶聊天,甚至有不少关于公司的重大决策都是在这里的灿包厢里做出的。
正想再好好看看这里的环境时。不想这时立已经有一个面容姣好身着紫色旗袍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很礼貌的朝他俩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先生,请问您二位订了桌吗?”
陈扬就笑着点了点头:“比号包厢,纽先生订的。
他现在还不是这里的加,就只能让纽葫芦帮自己订位置了。纽葫芦目前还在交州滞留着,他公司旗下有不少艺人都要参加交州市,用他的话说就是,也不能白来一趟,至少得圈点钱才能回去。
而这里的服务员看来都是经过严格刮练的,记忆力尤其突出,对所有包厢情况了如指掌,当即含笑朝他俩做了个很规范的手势:“先生,您二位请跟我来。”
五楼往上两层是专门接待晒的。纽葫芦订的贻包厢在六楼。是个超大包厢,整个六成也就唯独有这么一间大包厢。虽然现在还不流行什么最低消费的说法,但就这个包厢来说。你都不好意思消费得太少了。放下去一晚上扔个上万块的老板大有人在。
当然,这个包厢也是陈扬上辈子经常待的地方,因此就随口让纽葫芦帮忙订了。
那名服务员小姐把陈扬领到包厢门口后,伸手帮陈扬二人开了门,然后就礼貌的停住了,朝他俩微微躬身点点头柔声道:“这间包厢就是了。”又说,“您待会儿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您摁下里面的指示灯,我们马上就会为您服务的。祝您二位今晚玩得愉快。”说完,很自觉的离开了。
服务员小姐一走,陈扬就耍进到包厢去,不料陈若男却一把拦住了他:“陈扬,你先等一下。”
陈扬转过头朝陈若男笑笑道:“怎么了?”
“你跟我说老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若男狐疑的问道。
包厢门现在大开着,可里头别说陈扬那些所谓的老同事了,连半个人影也没见着。
她就是再傻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更何况她可一点也不傻,只不过是有些被经验主义左右,想当然的认为以陈扬那种嫌麻烦的性子,顶多也就在上回那家西餐厅跟自己随便吃个,饭,这就算不错了。这才没看出来陈扬一直有点不对劲,说话啥的老是让她别扭急眼。
“不知道啊,前面邪大姐给我电话时,还说他们都已经到了呢。”陈扬捉弄陈若男上瘾了。都到这时候了,还不忘继续演下去。
“到现在了你还想要我呢?亨,你不肯说就算了!我走了!”
陈若男“哼了一声,说完转身就大步朝过道外面走去。
陈扬也没拦着她,只是站在原的看着她气冲冲离开的背影,目光中藏有笑意,心中却漾起一丝罕见的温柔。
同时,默默的在倒数计时。他算准了,这条长长的过道,陈若男走到半时应该就会转回头冲过来质问自己了。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这次玩笑开得有些大了,陈若男并没有回头,而且步子迈得越来越快。
眼看着陈若男快要走出过道了。他不得不赶紧追了上去,开口喊了一声:“喂,陈若男,开个小玩笑嘛。你跑什么啊?快回来,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我不想要!”
陈若男貌似听到了身后传来了陈扬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你不要那我就扔掉了啊?”
“随你的便!”
“那好吧!”
陈扬话音刚落
哐咖!
一声闷响传来,貌似真有什么东西被扔到了地上。
陈若男当即停住脚步,赶紧回头一看,就只见地毯上多出了一个亮闪闪的金属小盒子。
她心里一急,三两步跑了回来。一把推开陈扬,气急的说道:“你,你干嘛乱扔送我的东西!”
“你自己说不要的嘛。”
陈扬脸上尽是促狭的笑意。
“你的说!”
陈若男飞快的捡起地上那个小盒子。小心翼翼的用手拍掉上面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