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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便站起身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来人!”
随着清姬子的一声轻喝,门外闪身进来两人,躬身等候清姬子的吩咐。
“带长次郎少爷去见家老,让家老安排人带他去见家主!”说完便挥手示意长次郎离开,然后继续清理她的花圃,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只是在离去前颇有些警告意味的告诉长次郎,这件事情除了自己和清严一定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这句话倒是改变了长次郎对她的认知,虽然人挺不靠谱,不过头脑却是清醒无比的。
两人带着长次郎找到家老,也就是之前长次郎见过的那个山羊胡老头。
两人对家老说明来意,但是家老似乎并不打算遵从清姬子的命令。
争执之间,家老那有些佝偻的身躯里突然爆发了一股极强的灵压。这灵压在长次郎看来就算是对比队长也毫不逊色。
虽然他见过的队长到现在也只有两位,四枫院清严和朽木银铃。前者对他是爱护有加,后者虽然接触不多但却是个淳淳长者。这两人自然不会对着长次郎爆发自己的灵压,所以长次郎实际对于队长级别的灵压高低并没有实际地映像。
只是这老头的灵压实在太强了,或者是长次郎的灵压太弱了。老头爆发出的灵压,即使长次郎与老头隔了很长的一段距离也依旧让他呼吸无比的困难,甚至有一种意识模糊的感觉。
家老爆发灵压撵走了传达清姬子命令的仆人后,缓步来到长次郎的面前,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看着长次郎。
“长次郎少爷,不知你找家主有何事啊?”
这人虽然笑眯眯的,但是长次郎总感觉后背发凉,仿佛这笑容的背后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家老,我有什么事情找家主,我想就不用告诉你了吧,你只需要安排人送我去见家主就好了!”长次郎是难得的说了一次硬气话。
家老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五官几乎都皱到了一起:“老仆是四枫院家的家老,四枫院家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也没有我不能知道的!”
话语不仅霸气而且自信。
典型的奴大欺主,只是不知道这人背后究竟有什么倚仗,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长次郎虽然不想太早的搅进四枫院家的内部争端,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手握住腰间的斩魄刀,一边努力平静的说道:“我是四枫院家的养子!我要见家主你莫非要拦我?”一副随时准备拔刀拼命的样子。
老头看到长次郎握到的手,耳边听着长次郎警告的话语。原本一直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死死的盯着长次郎。
身上的灵压猛然爆发,全身的气势都集中在长次郎的身上,仿佛只要长次郎有一点异动便要将他格杀当场。
着若是在平时,长次郎说不定立马就认怂了。但是这件事实在太大,虽说对于夜一的能力长次郎从未怀疑,但是也保不齐当时没有其他人发现这件事。现在的当务之急依旧是见到清严,并且告知原委,由清严出面处理此事。
看这家老的情况,他也就是单纯的针对自己而已,或许还有针对清姬子的情况。但是从他的表现来看,这人应该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既然如此,那就更应该寸步不让了!绝对不能服软,否则以后在四枫院家自己就是个任人拿捏的弟弟!
长次郎在心里盘算清楚之后便毫不退让的与老头对视。良久,老头见长次郎丝毫没有崩溃的意思,总算是收回了自己的灵压。
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家主事务繁忙,不要为了一些小事打搅他,有什么事情少爷你吩咐我就可以了。”
见对方有些服软的意思,长次郎忍住心中的不适,故作蔑视的说道:“你只是四枫院家的家老,一介奴仆何时能替家主做主了?我说了要见家主,你安排人带我去就是了。至于会不会打扰到家主,那得家主说了才算!”
颇费了一番周折之后,长次郎总算是被带到了二番队,见到了忙碌的清严。
“父亲大人,我有重要事情要向您汇报!”长次郎看着周围神色各异的二番队诸席官,平复了一下心情,沉声开口说道。
清严抬眼看了一下长次郎,长吸了一口气:“你说吧,我听着呢!”
长次郎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欲言又止。
清严看出了长次郎的心思,哈哈一笑:“你不用担心,这里是二番队!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值得你信任!”
虽说四枫院家里有诸多的不怀好意之辈,但是在二番队,清严有足够的自信!
既然清严都如此说了,长次郎也没有了再迟疑下去的理由,三言两语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然后静静等待着清严的处理。
清严眉头一皱也感觉有些棘手,不过坐在清严下首,一个留着褐色飞机头,脖子上戴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金项链的胖子率先开口了。
“不知道夜一大人去了哪个方向?”
长次郎自然是不认识这个胖子,看向眉头紧锁的清严。
清严旋即介绍道:“这位是二番队副队长——大前田希之进!”
长次郎自然是不知道夜一往哪个方向去了,于是他很干脆的回答道:“我并不知道!”
这时另一人突然插了一句:“不久前我收到第四分队的消息,说是有看到夜一大人往北流魂街五十区的方向去了,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去追那个蜂家的小姑娘去了!”
“既然如此!”大前田希之进猛然站起身来,肥胖的身体魁梧的像一座肉山一般,“队长!事不宜迟不如就由我出面带人前去北流魂街接应一下!”
清严正准备点头同意之时,门外有刑军传来了夜一的最新消息。
“总军团长大人,夜一大人已经回来了!不过——她似乎受了不轻的伤!”
长次郎眉头紧锁,心里有些紧张:“果然还是出事了吗!”
清严一听夜一受了伤而且还不轻,登时须发皆张,宛如一只暴怒的雄狮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择人而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