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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战结束,鸣金收兵,我和儿子气喘吁吁,各自都满足了,释放了。我的手和胳膊都麻得厉害,没了知觉。
他解开我的绳子。我的手腕、胳膊已经紫了。血液开始回流,钻心地疼,像上万钢针在同时戳我肉。他问:“妈您真喜欢粗野的?”
我说:“有时候吧,看心情。”他问:“刚才疼了?”我说:“疼得舒服。”他说:“下次您捆我。”我问:“好。你刚才没给光头打电话,对吧?”
他笑而不答。我说:“你也没打算给其他哥们儿打电话,对吧?”他说:“您说呢?我怎么能当真?一切都是虚幻。”
我当然知道这都是游戏。不过我越来越喜欢上这种游戏。这给我的性生活增加了刺激。但是,真的仅仅是游戏么?那天以后,我再没脱肛,就是说,儿子用爱心和舌头,奇迹般治愈了我的脱肛。
那以后,我和儿子之间越来越放开了,说话、做ài都没有了禁区。游戏结束之后,我们会像文明人那样有语言交流,说说各自的高潮感受。
一些纯粹意淫的家伙喜欢肉麻兮兮地写妈妈捧着儿子的脸说亲爱的儿子、你的技术真棒、比你父亲强多了。我们不那么说话。
我们之间的对话都特别简短,诸如“我腰被你弄折了”、“我没电了”、“你搞死我了”、“你弄死我了”
这种短句背后的潜台词包含对对方技巧的赞美,只不过我们说得比较直白,从来不会堆词码词。
那天,儿子射精后,浑身汗水、喘息未定,虚弱不堪地对我说:“您毁了我妈妈,您毁了我”
我暗暗一惊,心底涌起一股悲哀。我明白,那天他的意思可能是想说我把他搞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我把他“放电”放得够彻底。
但事实上,现在跳出来回头再看,我的确毁了我儿子,毁了他的一切。其实每个人都很像一张cd,出于惰性,往往习惯于沉浸在自己太熟悉的转动平面,懒得跳出来审视自己。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距离他太近,就看不清他。有一天,他戴一副厉鬼面具,黑白骷髅被夸张地拉长,嘴歪歪着,像蒙克那张嚎叫,挺吓人的。
他说:“小母狗,过来,给我蹶着。”我蹶好,回过头问他:“阎王想肏哪儿?”阎王说:“先肏骚骚儿[屄],再肏臭臭[肛]。”我说:“死阎王,大流氓!”
阎王狠狠攥着我的大白奶、喘着粗气、一边肏我一边对我说:“妈你这大骚屄、我日死你!”我彻底激动起来,心开始飘飞。我应和着阎王,一边挨肏一边对他说:“你日吧、儿子、你弄死我吧!”
阎王恶狠狠说:“我日、我日!”我念咒说:“日我、日我!”阎王射精,声嘶力竭吼叫。
我高潮,晕眩着继续说着大胆的话。俩人的嘶鸣都很绝望,听上去像走投无路殉情跳崖的情侣。真的,我和儿子这么下去,出路在哪里?整天提心吊胆,怕被人发现。
我毁了一个年轻人的大好前程,我毁了我亲儿子。正想着,忽然听到门锁“咔嗒”一声。同时我好像看到一条人影,无声无息,一闪即逝。
我又闻见那股邪恶的特殊的骚气,夹着馥郁的腥臭。我问:“你听到什么了?”
他说:“我听见您叫唤了,挺好听的,您沙哑的叫唤最刺激了。”我紧张地说:“跟你说正经的呢。刚才咱家有动静。”他还是不以为然,微笑说:“是,刚才这床上地震来着。”
我说:“我刚才看见一人,一晃就没了。”他说:“很多人在高潮中都会出现幻视幻听。”我起身走过去。户门虚掩着,门锁被打开。
刚才我和儿子肏得太惨烈,双双跳崖的过程中,都被对方和自己的呐喊蒙住了耳朵。是谁?偷窥者?我说:“希望是我眼花了、看见幻象了。”
他说:“妈您不老。别总觉得自己老。您真的不老。”我微笑说:“你妈是老不死的?”他说:“对。妈在我心里,永远年轻。”我说:“油嘴滑舌。”
不过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女人天生爱听好听的。其实,幻象就是心魔。落地灯发出温暖昏黄的光,让人昏昏欲睡。我和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电视。我问他:“妈好么?”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