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不到告密者,所以要把帐都算在阿玫头上?”又是那个年轻的调查员,这次组长没管他,甚至伸着脖子等严皓的回应。
“如果没有她……”严皓此时沉浸在自己怒火中烧的臆想中,已经听不到周围的声音。
啪!组长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我对你那些狗血感情戏,还有你奇葩的归责思维非常迷惑,但是现在完全没兴趣听你说下去,我最后说一遍,交待作案过程!不要扯别的!”他往前探着身子,企图给对方一些压力:“你怎么找到阿玫的?”
“腕表。”
“腕表?”
“我送过她一个腕表,里面放了个定位器。我查过轨迹记录,她应该是一直在戴着,毕竟那表镶钻,她的虚荣心会让她舍不得拿下来。呵。”
组长身体后仰,深吸了一口气。自己面前这位,真的是花样百出。
“我回到TAZUKI,就开始找她,发现她经常去海边的一个地方,我去看了,那是个崖邸。呵,还挺新颖。刚开始,我以为她发财了,自己买的房子,直到我看见,和她一起出入的,还有铭威。那是他们的……爱巢。”严皓牙齿森森,眼中逐渐流露疯狂的光彩。
“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我尝试过进去,老套的密码门!那个门太坚固了……不过,崖邸靠水那一面的底部,总是有个小漩涡。我潜下去……唔,果然有个水下暗道……那天我还碰到了一条鲨鱼……那对狗男女真应该被鲨鱼吃掉……”
“可是你还是只对阿玫下手了,对吗?懦夫。”年轻的调查员义愤填膺。
意料之中,严皓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沫,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我每天守在那座崖邸侧面的岩石旁,夜里,看崖邸顶层的窗子透出微光……啊……他们。有一天,对,就是那天,你们就在问那天,对吧?哈哈。你们猜怎么着?他们吵架了,只留她自己在屋里,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啊。我小心翼翼来到崖邸门前,她就,她就站在门的另一面,对吧?门的另一边。我敲门,再敲,她当然不会开门了。不过,这根本,根本难不倒我。她应该后悔没给我开门。感到后悔!”
严皓几乎进入癫狂状态。
“我,我就从那个水下暗道,游进去了!你们能想象她的表情吗?我隔着水族池的玻璃看到她变形的脸!你们根本想不到她的表情,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