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斯穿着白色毛衣和驼色长裤,完美的容貌和优雅的气质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是从油画中走出来一般,举手投足之间满是高贵。
特别是他脸上的笑容,温柔的几乎能掐出水来,眼神无害到了极点。
望着爱尔斯璀璨如宝石的眸子,慕晚晚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眼神如此清澈,好像是汪洋大海,能够包容一切。
慕晚晚喝茶的动作顿了顿,不由多看了爱尔斯两眼。
爱尔斯神色如常,身体看上去也无恙,特别是他的脖子上没有任何伤口,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很光滑。
爱尔斯察觉到了慕晚晚的目光,他隔空与她对上,然后露出了一个落落大方的笑容。
慕晚晚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总觉得今天的爱尔斯看上去似乎有些油腻。
平时的爱尔斯也总是微笑,可他平时的笑,笑意都未达眼底,一直都是一个笑面虎,绝没有今天这么柔和。
慕晚晚仔细的前看后看,眼前的男人都是爱尔斯本人,和平时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同。
可她就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又不是平时的爱尔斯,实在是有很微妙的相差。
眼睛不由得眯了眯,慕晚晚心中越发觉得诡异。
她很肯定自己的猜测是不会错的。
难道是爱尔斯也用了特殊的手段,掩盖了他的伤势?
可林妩明明说了温溪所受的伤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如今林妩都已经无法行动了,眼前这人怎么像是没事人一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在慕晚晚直勾勾的盯着爱尔斯试图从他身上找出猫腻的时候,薄司寒锐利的的目光也跟着投射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