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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做了不少事情的。”
得意归得意，但她还是客气地帮着夜凰“解释”了几句。
有人一听这话就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切，这可不一定。人家长得那么漂亮，怎么当上这个武神的还不清楚呢。”
“我可听说，这个夜凰家境很不错，还是许振山的弟子，十五六岁就离家出走住在许振山家里了。”
“光是被许振山收养还好，我听说啊，她和许振山之间的关系可不简单呢……”
“我去，这么劲爆？那许清清还和她是好闺蜜，侵入姐妹的，感情被人骗得团团转啊？”
这帮人似乎知道夜凰出事了，议论得越发肆无忌惮，完全不怕被人听见。
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巴不得被人听见一样。
甚至一帮人说着，还压低了声音说了什么，过后几个人笑得格外暧昧。
就连宋明倩这个主导者，也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不发表任何意见，甚至有些喜闻乐见。
秦风他们这边的位置虽然和宋明倩他们有一段距离，但是都在一个餐厅大堂里，而且他们的声音并不低调，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这会儿许清清攥紧了拳头，秦风坐在她对面都能听见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似乎恨不得冲上去和他们拼了。
“这帮王八蛋！”
看许清清要起身，秦风一把按住了她：“你先冷静一点，这时候出去，只会给他们羞辱你的机会而已。”
被秦风拦着，她才暂时冷静了一点，先坐了下来。
本以为他们说几句得意一下也就罢了，可没想到那帮人说起来没完没了，甚至还有人转头看向宋明倩：“对了倩倩，我记得你之前和夜凰是同届的，你们都上过许振山的课，当时你就没看出来这俩人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么？”
人都是爱听八卦的，特别是一个曾经踩在他们头上的人的八卦。
曾经夜凰地位斐然，成绩卓著，在布防和战略上更是优秀，所以才能成为武神殿第一个女武神，当初是何等风光。
那时候的夜凰明明和他们都是同龄人，但是却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
特别是宋明倩，在参加预备军选拔的时候，她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
因为武神这种东西，向来是男人的专属，在武神殿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女武神。
可是偏偏这时候冒出来一个夜凰，不仅踩着她进入了预备军选拔，更是在最后成为了武神殿历史上第一个女武神。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比较，当时只要和夜凰一届的，无论男女都会拿来和夜凰本人比较。
宋明倩身为宋启凡的女儿，本身受到的关注就不小，更是被拿来和夜凰比了个体无完肤。
所以现在听到有人让她评价夜凰，她眼里瞬间闪过了嫉妒和恨意。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笑容，露出几分轻蔑之色：“她啊……我就不评价了吧，毕竟……长得好看也是一种资本。咱们那位许殿主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对吧？”
